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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我没好气地戳了戳他的额头,“拜托,这很难理解吗?你也是人类诶,小莱。
彻底的信任——这对人类来说根本不可能。”
也对,柏莱想,要求一个人类的彻底的信任,比杀了这个人类要难太多了。
“那——唯一成功的那条时间涤虫是什么情况?”
柏莱接着问。
为了给姚乐菜与季风露留够充足的相处空间,柏莱和姜冻冬特地远离了别墅,在庄园的后花园散步。
他们正爬上一条斜斜的草坡,坡的两边种满了苹果树。
似乎只是为了充当景观,红彤彤的果实落到地上了也没人去采摘。
姜冻冬笑了笑,他一边低着头看路,一边和柏莱讲述那唯一一条成功寄生人类的时间涤虫,“那条时间涤虫不太聪明,寄生了一个误判为脑死亡的植物人。”
他说,“将近三年的时间里,没有人能听见植物人的声音,也没有人想去倾听植物人的声音。
被判定为基因等级大幅降低后,医护人员连他的精神核心甚至都不愿去查看。
在第两千六百五十五次向外界呼救失败时,植物人心灰意冷,丧失了自救的想法。
那是他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柏莱注视着缓缓捡着苹果的姜冻冬。
他微微张开双唇,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姜冻冬背对着他,挑选落在泥里的苹果。
他伛偻着腰,穿着洗得发旧的毛衣,丝毫不掩饰岁月带来的老态。
他一边捡一边感叹这些苹果真好,个头大,汁水足,再不捡起得浪费了。
感叹完了,姜冻冬闲聊似的继续和柏莱说,“就是这个时候,一条不聪明的时间涤虫选中了他。
它钻进他的精神世界,傻乎乎地扮演着他早亡的母亲,鼓励他,倾听他……可是这条虫不知道的是,植物人的母亲从来不会鼓励他们的儿子,也从来不会倾听他们的儿子。
他们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的关系。”
“后来,植物人和这条虫成为了朋友。
这条虫告诉植物人,时间涤虫从出生到死亡都只被局限于抽象的时间,它从没接触过物质世界,对人类的感官充满了好奇。”
“它想触摸声音,想听见味道,想尝试在物质世界活着是怎样的感觉。
植物人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依靠记忆,植物人构建出一个能以假乱真的虚拟世界。
他和虫在海边散步,在城市中坐云霄飞车,他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柏莱双手环胸,靠到一棵苹果树上,安静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捡了满怀的苹果,姜冻冬站起身,扭了扭老腰,“有一天,植物人察觉到他的死期将至,于是他让时间涤虫离开,否则它会死在他的精神世界里。”
他说。
他抱着满满当当的苹果,走向柏莱。
他小心翼翼地踩在柔软的泥土地上,柏莱伸手去扶他,他没拒绝,借力走了过来。
离得越近,柏莱就越能嗅见苹果烂熟的甘甜味。
姜冻冬接着说,“时间涤虫本来离开了,可死亡的前一刻,它又折回来了。
它毫不犹豫地吃掉了植物人的精神核心,吃掉了属于那个人的【真实未来】。
那是一条毫无意义的命理线:出生,成长,瘫痪在病床上,孤独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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