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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对我。
’那个时候,姜冻冬也还很年轻,还会为不被选择而哭泣,‘你们都这么对我。
’
他狠狠地捶了捶被子,仰天长啸,‘气死我了!
!
!
’
说完,姜冻冬猛地盯住裴可之,他的脸上挂着泪,眼睛通红,充斥着血丝。
裴可之头一次被姜冻冬用这种充满嗜杀、血腥意味的眼神盯着,当即被慑在了原地。
这也是他头一次认识到武斗派第一人意味着什么。
裴可之在心里苦笑——
可想象的凶多吉少并未降临,姜冻冬吸了吸鼻子,一把拽过他,一口咬住了他的脸颊。
‘妈的,我要多咬几口!
’他一边咬一边说,‘等会儿离婚了再咬你,就不算家暴,算故意伤害和性骚扰了!
’
于是,裴可之顶着满脸的牙印和姜冻冬一块去民政局离了婚。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复合。
我再也做不到了,”
姜冻冬说,“不能更好,或者至少和曾经一样,那复合还有什么意义?”
裴可之哑然,他总是能够说出让他无法反驳的话。
“别再纠结这些事了,裴可之。”
姜冻冬拿起遥控器,让纪录片继续播放,他眼睛看着电影,嘴巴对裴可之说,“过去都是沙子,让它们自由地从手指间落下吧。
你的手还需要去握住现在的石头。”
裴可之闻言,低着头笑,“的确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薯片见底了,裴可之从姜冻冬的怀里捞走一把开心果,他们一边嗑,一边聊天,仿若从前两人度过的无数个的周末。
“我准备今年夏天去几个还没开发的星球露营,你去吗?”
裴可之问。
姜冻冬摇了摇头,“走不动了,我今年想歇着。”
他颇为讲义气地拍拍裴可之的肩膀,“但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记得联系我。”
裴可之失笑,他调侃,“知道我们冻冬哥势力大,出门在外全靠你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