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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冻冬才建好的堤防在顷刻间崩塌,他倏地站起来,一把拽住柏砚的衣襟,“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不激动?你和他们一起像对待一件商品,一头待宰的畜牲那样对待我!
你怎么能同意他们,怎么也要我去和别的alpha配种,就为了生下个孩子?”
姜冻冬冷笑着问柏砚,“那个孩子该叫你什么?叔叔?“
面对姜冻冬的怒火,柏砚轻描淡写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只要是你生下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
他说。
姜冻冬看着眼前的alpha,充满难以置信。
他不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像是第一次认识柏砚,姜冻冬觉得他陌生得可怕。
这样的陌生令姜冻冬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他摇着头,下意识后退,像是在否定、在远离着什么。
“你疯了。”
姜冻冬说。
柏砚的神色漠然,“我并不想要和你有我的孩子,从前我不想,现在我也不想。
他凭什么能这么名正言顺地成为你和我的孩子呢?凭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和你有血缘这样亲密的关系呢?”
姜冻冬一直都知晓柏砚的扭曲。
过去,这样的扭曲尚未波及他,姜冻冬以为自己对此并无所谓。
可当他真的直面柏砚内心的怪物时,他总算发现其中的恐怖。
“你能够接受我和别人有孩子,”
姜冻冬问柏砚,“因为你觉得有用,因为他是和你一样的私生子,永远无法超过你。
对不对?”
柏砚毫不迟疑地点头,说对。
他歪了歪头,笔直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到胸前,“他很有用,能帮助你和我。
我们都不用爱他。”
他说,“你也不能爱他。
冬冬。”
柏砚嫉妒与恨着自己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连影都没有,哪怕这个孩子本来便不在他和姜冻冬的人生计划,可他就是嫉恨着。
或许这样的恨里还有一份恐惧,恐惧他会对孩子产生的爱意,恐惧他会和姜冻冬真的拥有一个柔软的家。
他恐惧着爱。
姜冻冬忍无可忍,他的拳头还是落在了柏砚的脸上。
他一拳揍翻了柏砚,揍得他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姜冻冬拽起倒地的柏砚,他钳住柏砚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又把生命当成什么?”
猩红的血从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柏砚却无动于衷,仿佛此刻被掀翻在地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冻冬凝视着柏砚,柏砚也看着他,他绿色的眼不躲不闪,澄澈得空无一物。
姜冻冬忽然想起他和柏砚在童年共同参与的一场谋杀。
那个时候,柏砚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谋杀发生在姜冻冬父母死于爆炸的第二天。
这个消息传到幼儿公寓的当晚,柏砚生母的丈夫便再不愿忍耐。
身为公寓管理人之一,柏砚的母亲再次邀请姜冻冬去他们家共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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