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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根据唧唧的多样性……”
就在我试图给自己加一个结尾,使得我的论述听上去是那么一回儿事,我突然听见莫亚蒂扑哧笑了一声。
我狐疑地抬头,就看见他正伸手,挡住自己的唇,既像是在为我惋惜,又像是在掩饰什么。
下一秒,他放下手,依旧是那副悲哀中透露着‘你真可悲啊,姜冻冬,居然喜欢粉色的唧唧,你的O生完蛋了。
’的嘴脸。
“但是你最喜欢的还是粉色的唧唧吧,”
他垂下眼,瞥向我,“喜欢粉色的唧唧,真的很土。”
“……好吧,”
我心如死灰,我趴在地上,五体投地,“我认罪,我是土狗。”
我的这个性癖是我第一次接触性就产生的。
从十八岁到六十八岁,我的工作换了五六个,老公换了三任,喜欢吃的菜换了八九十道,唯一不变的是我对粉唧唧的爱。
唉,我真是一个罪孽又痴情的土狗。
终于,莫亚蒂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吧,”
他笑得发抖,肩头止不住地耸动,“其实我……”
“其实你也喜欢粉色的唧唧?”
我忽然警觉。
莫亚蒂的笑消失了,他坐直,盯着我,“我就算做男同我也是1。
我为什么会喜欢粉色的唧唧?”
“你喜欢粉色的批?”
我大惊失色,随即,我想到了他是在做男同,立马又改口,“不是,我是说,你喜欢粉色的……皮燕子?”
“噫——你好土噢。”
我嫌弃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向另外一边挪了挪,担心他的土气会影响我的时尚。
莫亚蒂面无表情地伸手,光天化日之下,他那两双手向钳子一样,死死捏住我还肿着的脸,死命往左右两边拉扯。
“嗷、嗷!
痛痛痛!
!”
我哀嚎。
“好好的一张嘴,怎么就长到了姜冻冬身上。”
他怜悯地对我的嘴说,“下辈子,选一个好人长吧。”
敷了一上午的冰袋,我的脸才消了红肿,勉强到可以见人的地步,真是可喜可贺。
今天下午,我的第三任前夫要来拜访我。
他叫奚子缘,比我小二十岁,我认识他时,我四十三,他二十三,还是一个光脚走地板都会着凉的清纯美少年。
我和他结婚时,我们的婚姻持续了五年,离婚后依旧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小缘四五点要来,”
午饭后,我美滋滋地给莫亚蒂说,“他好客气噢,还买了菜,说要露一手,今晚有口福了。”
原本侧卧在榻榻米上打盹消食的莫亚蒂睁开了眼,“奚子缘?”
他用嘲弄的语气地说,“你确定是他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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