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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冻冬的心理防线并不重,他很友善,和每个人都能聊得开。
但老实说,他是裴可之遇到的最棘手的人。
真诚是唯一与他构建联系的敲门砖,别有用心的靠近、另有所图的暧昧都会引起他的紧绷。
为了剖析姜冻冬的内心,裴可之必须也将自己剖析。
一物换一物,姜冻冬对裴可之说起他的家人,他的青梅竹马,他死去的老师;裴可之也对姜冻冬谈论他的母亲,他的初恋,他的难以忘怀的长辈。
他们像朋友那样闲聊,偶尔在午后的草坡玩无人机。
裴可之帮他偷渡烤鱼和啤酒,后来发展到帮姜冻冬溜出疗养院。
这种逃跑发生在两人认识的第二年。
那时姜冻冬已经能跑能跳,但还未达到出院标准。
他们通常上午逃逸,晚上回来,一整天的时间,两个人去爬山,去看展览,去最火的餐厅吃饭,去海边散步捡贝壳。
裴可之的运气好,老是轻而易举地捡到完好又鲜艳的贝壳。
这时,姜冻冬会找着法的占为己有,‘你这个贝壳不太行,得送到我这儿让我保管保管。
’
每一次,裴可之本来想逗他,说不给的,但他低头,他看见姜冻冬脸颊上沾的沙,那些细腻的沙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和他亮晶晶的眼睛一般无二,裴可之总是选择交出那片贝壳。
他们几乎做了所有情侣会做的事。
然而,那个时候,姜冻冬和裴可之谁都没意识到。
如果他能够更早遇见姜冻冬——比认识维特要早,比他犯下错误要早,那么他们大概会与现在截然不同吧。
裴可之不止一次做出这样的假设。
就在裴可之心生感慨,姜冻冬拽了拽他。
“橘子诶!”
他拉着裴可之往机子前走,橙艳艳的砂糖橘装在红色的果篮中,产自常绿星的水果色香味俱全,隔着老远,姜冻冬都能嗅到它的甘甜。
待看清楚橘子下的标价后,姜冻冬咂舌,“好贵……”
一篮橘子都能抵上一顿饭了。
想吃橘子又不想花钱的姜冻冬想了想,“裴可之!”
他拽了拽旁边的裴可之,指着橘子,大言不惭地要求,“这个橘子好贵,我舍不得买。
你买了请我尝尝味儿!”
“贵就我来买,你来吃?”
裴可之笑眯眯地反问。
“那不然呢!”
姜冻冬摆出小人嘴脸。
裴可之瞥他一眼,付了钱。
满满当当的橘子出现在裴可之的手里,他挑出最小的一个,剥开橙色的皮,在姜冻冬期待的眼神中,塞了半个进姜冻冬的嘴里。
酸甜的汁水在口腔中徜徉,姜冻冬非常满意裴可之的上道,嚼吧嚼吧,咂咂嘴,他偷瞄裴可之手里剩下的橘子,“还挺甜的哈!”
这次裴可之不上他的道了。
“甜就好,我还担心是酸的。”
说完,裴可之把剩下的半个橘子吃了,边吃边向姜冻冬展示他手腕上的橘子篮,“没有冻冬的份了呢。
这袋子剩下的都是我的。”
姜冻冬翻了个白眼,无比嫌弃,“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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