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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像是传过了一座座山最后才传进了自己的耳膜,宋待霄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又像是很远很远。
而自己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瘫软在宋待霄的怀里,任凭待霄花的香味缠满全身,冰冷的手托起他的两颊,给滚烫的身躯带来一丝清凉。
昙花信息素已经浓到两人吐息间全是信息素,带着一种近乎濒死的绝望,似乎想要把此生所有的信息素全部释放。
程昙很轻,十几岁的孩子在宋待霄怀里就像一只颤颤巍巍的幼兽,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脸颊都蒙上了一片殷红:“宋·····待霄······”
在虚幻和现实的边缘徘徊,他发出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微弱而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命运的锁链挣扎,那细如蚊蚋的低语,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无尽的寂静之中。
“怎么了?”
宋待霄低下头,对上程昙湿漉漉的眼睛,同时也正好瞧到自己的衬衫领子已经在程昙手里揉成一团。
脸颊上的殷红更加浓郁了几分,程昙下意识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但依旧恋恋不舍地攥着手里的布料。
不急着听到对面的回应,宋待霄抱着程昙缓缓站起来,停在原地,等着下一句回答。
程昙脑袋嗡嗡,没想到宋待霄就这么停下,眼睛里的迷茫更深了一层。
Omega的发qing期,他从没有经历过,但也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
自己在宋待霄的怀里根本不敢动弹,也没力气挣扎,声音里蒙着水汽:“会不会疼·······我怕疼······”
宋待霄看着怀里又缩回去的脑袋,也愣了一秒,一般的Omega和Omega之间,没办法通过安抚信息素平息发qing期产生的发qing热,也没办法通过标记或者临时标记来减轻对方的不适感。
尤其是对于他这种腺体残疾的Omega来说,他这辈子都无法像Matteo一样接受Alpha的爱抚。
“伴侣”
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奢侈了,奢侈到他连想都从来没有想过,那就自然不会有什么遗憾。
但是此刻看着怀里这个孩子的脸,莫名想起荀乐的话,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把怀里的东西永远就这样拥在怀里的情感,但相比浓烈的占有欲,生理上无法互相安抚的痛苦更甚。
原本遍地荆棘的荒原,伴着肆意生长的扭曲藤蔓,似乎有什么在最偏僻的角落里破土而生·······
扭曲的情感紧紧缠绕,如同黑暗中的藤蔓,悄无声息地蔓延,逐渐将他笼罩,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心也像是被无尽的沉重所束缚,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深深的痛楚。
宋待霄凝视着那双混沌的眼眸,所有的挣扎、痛苦、渴望和无奈,在这一刻都凝聚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如同火山爆发前的压抑,积聚在他心中,亟待释放。
终于,他无法再忍受这种压抑,倾身向前,将自己的唇印在了程昙的眉心上。
轻柔而深情的吻,如同羽毛般飘落,干涩苍白的唇从眉心一路向下,沿着他的鼻梁,滑过脸颊,最后落在一片潮湿。
那一刻,他的唇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他用力地吻着,试图用程昙的温暖去融化他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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