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哦前辈,我也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神明,没能做到让子民满意……”
纳西妲有些失落地说。
珩淞最见不得孩子伤心,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安慰道:“别听教令院那群没良心的狗东西乱吠,他们就是在pua你。
五百年前你刚出生,什么都没做错就被关到净善宫,即便没有自由却也尽力帮助了很多孩子,保护了孩子们的童年,你做得很棒了。
乖,等我带着荧去稻妻把巴尔泽布打醒了,就去须弥把教令院砸了救你出来。
你是神但也是个孩子,孩子就是有生气和表达不满的权利的不是吗?”
纳西妲的懂事让珩淞看得心疼,也越发痛恨教令院那群没良心的狗东西。
五百岁的小草神哪怕一直被囚禁着也没有对子民生出仇恨报复的心理,反观教令院那群蠢货,为了掩饰对权力的欲望,还要给自己套上一层信仰大慈树王,不能接受代表着大慈树王逝去的小吉祥草王的诞生的虚伪面具,将一切过错都推到一个新生的神明身上,当真让人恶心!
借着这层面具去欺骗民众,pua纳西妲,真是一群外表显得高贵而虔诚,内里却是烂透了的坏种!
纳西妲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梦境:“前辈,要开始了。”
闻言,珩淞也将注意力转移到梦境中。
或者说是幻境,毕竟这里已经是珩淞所不知道的事情了,是纳西妲用世界树的记录结合珩淞的记忆构建出来的幻境,方便珩淞能更直观了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失去本源的冬尼亚斯被带回奥藏山安置好后,摩拉克斯又赶回了坎瑞亚战场,这场战争持续了数月。
巴巴托斯吹出的狂风,摩拉克斯如雨的岩枪天星,以及巴尔那未曾开刃却闪着雷光的梦想一心……
众神用着自己的权柄不断砍杀镇压着来自深渊的魔兽。
神力激荡下的提瓦特边界都有些摇晃,若不是冬尼亚斯自毁前将本源注入提瓦特,只怕提瓦特还会面临着来自暗之外海的魔兽侵袭。
这一战几乎可以用灭世之战来形容。
也许是天理发了善心,也可能是因为冬尼亚斯自毁的果决让天理产生了动摇,祂最终还是决定保留了没有遭到深渊诅咒的无辜坎瑞亚人的血脉,并让他们融入七国子民之中,而其他的坎瑞亚人则是被深渊力量诅咒,或身中不死诅咒,要每日忍受着深渊力量侵蚀的痛苦却求死不得;或被诅咒化为怪物,诸如黯色空壳,丘丘人之类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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