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现在这个家。”
这种说法让我心里一紧,也让我挺不高兴,扔下毛巾,我贴过去咬他耳垂。
“你干吗老跟我提这个?咱俩在一块儿的时候,能不能只有咱俩?”
“德性,我说关心关心你家庭生活,你还挺不给面子。”
他哼了一声,然后向后靠在我胸口,“我这个队长当的真没劲,合着我对你挺上心,你压根儿就不吝。”
“我吝,我哪儿能不吝哪。”
抱住苍白瘦小的身体,我把脸颊贴在他颈侧,下巴放在他肩上,“谁不吝,我都吝。”
“……”
沉默了片刻,周小川开口,“还有,你手机别老关着,万一有什么急事儿找不着你可怎么办?就算不为她,也该为孩子想想。”
我是真的失去一切表达能力了。
紧紧抱着周小川,紧到他想要挣扎,我都不愿放开手,扳过他的肩膀,我在给了他一个深吻之后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我抱着他出了浴室,然后朝卧室走去。
“看看咱俩能不能生个孩子出来。”
我表情挺严肃,怀里的小东西却在愣了片刻之后大笑出声,故意粗声粗气的喝斥他闭嘴,我重新把他塞进被窝。
“……你精力过剩了吧……”
他在亲吻的间隙轻喘着问我。
“嗯……”
含糊的应着,我并没有停止侵略。
“一会儿又得重新洗澡了……”
不满的声音响起,又很快被我堵了回去。
那个圣诞夜,我们过得挺疯狂,做爱一直到耗尽最后一点精力,我们才不再轻易从对方眼神中感到渴求,那感觉犹如当年第一次偷食禁果,在情欲中沦陷,又在情欲中迷失,不同的是,此时已不再有当年的生涩,唯有彼此饥渴的眼神还是会在相碰触时撞出格外亮眼的火花。
在我结婚已经九个月之后,周小川习惯了这种关系,他的表现是个合格的情人,从不强求我什么,甚至还会顾及我,我不大喜欢他这样,我知道他在忍耐,我也在忍耐,那时,我第一次有了等到孩子出生就和汤小燕离婚的念头,或者说,是计划。
“桥”
的事业蒸蒸日上,演出越来越多,日程越排越满,在新年一场联欢形式的演出之后,我们总算得到了春节可以放假的消息,这对于我们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
“东西都别忘了拿,省得还得再跑回来。”
反复强调着一些注意事项,周小川小心查看着排练室的每一样东西,我也忙着收拾自己那一堆“垃圾”
,然后在端着烟灰缸准备倒掉时偶然见到了让我当场愣住的景象。
林强蹲在地上,叼着烟擦拭他那大大小小一堆鼓,长头发梳成马尾垂在背后,然后,就在脖子裸露的地方,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一个……牙印。
不,应该说是一圈牙印,这种极暧昧的痕迹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儿留下的。
“强子……”
蹲到他旁边,我佯装给他帮忙低声说,“我问你一事儿,你可得如实告诉我。”
“那没得说,裴哥,你问。”
他答应得挺痛快,但在我凑到他耳根小声问他“你脖子上那圈小狗牙印儿是怎么来的”
时,他一下子停住了擦拭的动作。
直愣愣的看着我,看了半天,他那张苍白的脸头一回显出红色来,平时挺能说的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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