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那位之前的嫂子相关吗?”
谢煜的质疑中本身就带着一丝敌意。
“跟她无关。”
车内的女人自然不可能佯装听不见。
电话挂断没有半分钟,司琦将心底的不乐意全盘托出:“这就是你身边的人,明明是遇到一桩随机事件,也能无聊到扯到我身上来。”
就算谢沉参与打斗可能是因为那一枚卡地亚,但遇到突发情况,归罪于一个完全没有主导、支配的女人这就很无语了。
虽然谢沉说了和她不相干了,但这些人心底是怎样认为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
离了婚的人不需要有包袱:“他的这种说法,就好像抢劫你的人不是吉普赛人,而是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
谢沉又反常地将电话重新拨打过去:“谢煜,在不了解全貌的情况下,你最好学会闭嘴。”
“别什么事,都要牵连无关的人。”
谢煜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谢沉主动找人,且兄长的言辞极其不善:“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满意些了吗?”
司琦头顶的阴霾少了几分,但她不喜欢偏偏在这样的夜晚多了这么一段不愉快:“不满意,可以投诉吗?”
“告诉人事行政部的经理,将谢煜的公司内部等级降低一级,”
谢沉明白她的不解气,“这样呢?”
司琦反而有些迟疑了:“谢总,这样不大好吧?”
他从来就不像是私情会涉及、影响到公司业务的人。
换而言之,她就算在今夜看见了谢沉感情用事的一面,哪怕已经造成了对谢沉身体上的损害,可她也从来不认为谢沉会因为他人对她的揣测,就变动人事的安排。
“无所谓,”
谢沉的惩戒来得如此之快,就连人事安排的邮件也已经点了“发送”
的按钮,在发送之前,也确保般先供司琦浏览,“正好可以磨一磨他的性子。”
“你声音小声点,夏夏好像睡着了。”
谢苡夏就缓缓地靠在司琦的肩上,以往只会讨厌别人的重量,也从不认为自己慈爱的母亲在这一刻忽然很想托住女儿。
“累吗?”
“嘘。”
下车之际,司琦唤他,“夏夏已经熟睡了,你来抱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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