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小心。
我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动手。”
两个人在街口分头行动,杨立中穿入小巷子,那条巷子他曾经来过几次,最初的任务都由边远亲自递送目标资料,或者他自己到七组去取。
后来有几次,干脆只是发送彩信,给一张目标照片,至于行动的流程则很少插手。
七组的大楼和占地都不算上规模,但是如今在夜色中看着黑漆漆的大楼,杨立中觉得有些巍峨。
入夜后除了大门口还有一盏路灯,整个单位看上去没有人上班,杨立中后退两步助跑,攀上围墙,翻入里面的花坛。
红外感应装置应该已经触响警报,负责监视的后半夜值班人员会调出摄像头观察,他伏在灌木丛里一动不动。
五分钟过去,整幢大楼依然寂静无声。
杨立中贴着墙根往里走,在七组的大本营行动,最可怕的不是看见摄像头,而是你看不见摄像头。
他终于走到大楼跟前,幽深的过道尽头,仿佛有什么人站在楼梯口。
杨立中绕过门廊,继续贴墙根往记忆中配电室的方向前进。
到了一个窗户下,他蹲下来,从衣兜里摸出一卷纱布,慢慢给自己的右手掌缠上。
缠至一定厚度,他向上一跃,攀着窗台一个曲臂悬垂将身体重心上移,作完一个深呼吸,他一拳头敲碎玻璃,将手雷扔进屋里。
“轰”
一声巨响过后,略显陈旧的大楼几乎颤动了一下,一角炸出个大窟窿。
杨立中向前奔跑,子弹“嗖嗖”
地从身旁擦过,他翻过绿化带,守门老大爷跂拉着拖鞋,披一件外套立在花园里,然而他的手上,是一支装了消音器的黑星。
杨立中第一次觉得自己跑得像一只烧焦了屁股的猴子,上蹿下跳,左突右闪。
在绿化带沿“Z”
型路线奔跑,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按照当初受训时的指导在撤离。
只是这一次没有避弹衣,没有通讯设备,没有枪械,没有任何与专业相关的一切,只有一枚以前行动的时候节省下来的手雷——刚刚已经被他用掉了。
他攀上围墙,结果一阵刺痛从双手传达至脚底,这是遭到了低压电击,他抽搐着从地上勉强爬起来,大楼内有脚步声传来,铿锵有力。
杨立中踉跄着调动麻木的四肢,拼命往前跑,他做好了第二次遭受电击的准备,将自己整个人从围墙上方摔过去。
越过围墙后,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外面的水泥路面上,翻滚着爬起来,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指望着戴群山此时已经收获了一星半点的线索。
戴群山这个时候正蜷缩在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小间,这里是个极小的休息室兼档案室,写字桌旁边搁着折叠式躺椅,一排排橱柜放着凌乱的纸质资料,还有雨衣、雨伞、麦片、毛毯之类的杂物。
戴群山躲在柜子里,他没有边远电脑上的密码,只好把整个硬盘拆下来,攥在手里,他把呼吸的频率调整到最低,并且预备着随时被逮个正着。
不一会儿外间传来脚步声,有一个陌生男人在汇报:“目标逃到了围墙外面,上出租车跑了。
汽车牌照我们已经汇报调度部门,正全力搜捕。”
边远大概是把自己的电脑机箱踢了一脚,道:“硬盘拆走了?”
“是!”
“行了,你先去忙,我检查一下还有什么东西被盗。”
那人敬礼,然后迈着军人特有的步伐走了出去,即使没有穿军靴,那种铿锵凌厉的声音,布帛摩擦发出的“嘶嘶”
,都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
边远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他的办公椅是最简单乃至于简陋的木椅子,他无法摊着,只能正襟危坐。
“啪!”
地一声轻响,是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边远默默地抽完一根烟,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冗长的按键声过后,他颇显疲惫地说道:“东西在硬盘里,硬盘整个儿给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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