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珃坐在琴键上,艰难的撑着,杨继沉站在她面前,脱了外套和毛衣,里头是一件t恤,他双手撑在琴键上,俯身吻她。
江珃微微喘息着,“钢琴…钢琴怎么在这儿?”
他吸允她的耳垂,“离了秉州后先回了趟墨城,把钢琴运过来了。”
原来……他还回了墨城。
杨继沉掐了把她的腰,“现在帮你练练琴?弹什么好呢?”
“别……”
“刚刚不是很有能耐吗?现在要退缩?”
“杨继沉!”
“嗯?”
江珃朝窗外望,紧张道:“会不会有人看见?”
“这窗户外面看不见的。”
“那……那……”
“皮夹里有一个套。”
杨继沉眯眼,“还睡我呢?没做点准备?”
江珃似乎懂了什么,“你该不会……”
杨继沉勾了勾嘴角,整个上半身几乎压在她身上,耳边时不时响起琴键声。
他背着月光,额前细碎的头发遮挡住他的眼,他一遍一遍吻着她。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问。
江珃闭着眼,胸膛起伏,“那时候在墨城比赛的时候。”
“喜欢看我比赛?”
“嗯。”
他额角的汗一滴滴落在她脸上,江珃的背一下一下被撞在钢琴上,低下的琴键发出的声音时而轻微时而激烈。
“小珃……”
他沉沉的叫她的名字,情到深处,忍不住喊了句宝贝儿。
江珃有句话说的很对,他们两个不能走老路,不能犯了郑锋和江眉的错,他也不能犯了杨超的错,他不能够让和他相伴一生的人伤心流泪。
功成名就的滋味确实美好,确实容易让人迷失方向感。
当他开始闯出点名堂的时候,会自傲自负,心性也改变了不少,那会也太年轻,身上的那股气焰根本压不住,如果那时候遇上江珃,也许他会是第二个郑锋。
谁的一生不是在追名逐利。
可为了什么,为谁,不能忘。
……
衣服扔了一地,江珃从钢琴上下来时,身子微微颤抖着,杨继沉捡起自己的羽绒服抖了抖,裹住了她。
他套上裤子,也不系好,就敞在那儿,露着上半身,赤脚走在地板上。
“冷不冷?”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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