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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斩霄,你怎麽、怎麽这几天都只用右手?’殷长华忽然用力抓住岳斩霄一直缩在身体後侧的左臂,硬拖到面前。
几道深深的伤痕纵横交错,分布在手腕脉门上,最新的一条,血迹犹未干涸。
‘这是抓鱼时在礁石上划破的。
’岳斩霄急著解释,可殷长华一声苦笑,令他再也说不下去。
‘到现在,你还想骗我?’殷长华望著那些狰狞的伤痕,心抽痛到恨不能将几天来喝的血尽数呕出来。
‘你让我喝你的血活下去,可你要是死了,我一个人活著还有什麽意思?斩霄,不论生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懂不懂?’
‘我懂。
’
岳斩霄已从被识破的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低下头,继续专心将鱼肉撕成小块,缓缓道:‘所以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都得想办法活著。
也许再过几天,就会有船只经过这里。
你放心,我还撑得下去,不会比你先死的,不然你就喝不到血了。
’
‘你──’殷长华已经找不到言语来形容胸口撕裂般的痛楚,紧握住岳斩霄的左手,全身都在轻颤。
感动,更多害怕──他若死了,斩霄一定会义无反顾地跟随他而去,就如他一样。
本以为两人同生共死,是天经地义无需言明的默契,但真正临到生死关头,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愿意见到斩霄死去。
他的斩霄,已经饱受多年委屈,好不容易才刚过上几天舒心日子,怎能为了他再把性命赔上!
刹那间,他冲动地想叫岳斩霄别再管他,带上最後那块船板自行游离礁岛,说不定还能侥幸避过鲨鱼群,遇上过往船只获救。
虽然那样的机会渺茫得近乎痴人说梦,总胜过陪著他在这里等死。
可他更清楚,斩霄绝对不会听他的。
‘我不喝。
’
翌日,当岳斩霄将新割开道口子的左手伸到昏昏欲睡的殷长华嘴边时,殷长华奋力摇了摇头,边解下自己束发的绸带,要替岳斩霄把伤口包扎起来。
岳斩霄不理会他,干脆钳住殷长华的下颌逼他张开口,将滴血的左腕凑了上去。
‘唔……’硬被灌下几口鲜血後,殷长华逮著空隙急喘了几口气。
目光无意中瞥向海面,遽然凝滞。
‘斩、斩霄!
’他陡地放声大叫,欣喜若狂。
‘有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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