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就折腾着干那事,张问首先惦记的,当然是张盈胸前那两粒远远大于常人的红豆。
床后边薰炉里烧出的那股味儿,平时闻着倒是赏心,可在张问累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觉得那香味闻着头晕。
没多久张盈就丢了几次,她那带着哭腔的呻吟,散乱的青丝,绷直的双腿,仰头长伸的粉脖,都让张问觉得她已经受不了,张问只得没命地乱捅,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希望在她忍受极限之前完事。
这样的速度让张问的体力有些不支,他像拉风箱一般喘着气,直喘得嗓子眼泛咸味儿。
“啊…”
张盈又一声哭叫,浑身直抽搐哆嗦,张问那杵像被人抓在手里狠命箍紧一般动弹不得,又像被开水烫了一般。
张问见她眼里满是哀求,只得强忍着像要爆炸一般的难受停了下来。
张盈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蜷缩着身体,张问挺着可以敲得嘡嘡作响的铁玩意一柱擎天,发了一阵呆欲哭无泪。
这时候他听得门外有低低的呻吟声,转头看去时,只见站在门口的淡妆正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乱摸,房门被弄开了她也不自知。
淡妆那张小脸通红,云鬓散乱,小口微张,浅浅闷哼,面部表情说不出的妩媚**,看样子已经被张问夫妇的激战刺激得受不了,自己在那扣弄起来。
淡妆穿着白色柿袖上衣,浅纹白裙,一手扶着门边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手已经伸进裙内来回揉搓。
张问见状,小心摇醒张盈,在她耳边说道:“门口那小妮子发浪了。”
张盈唔了一声,道:“妾身早就知道她在那里了,这小妖精,不是看在沈小姐的面上,早把她撵了。”
这时候张问才想起娘子是会武功的,周围有人自然感觉的出来。
现在她无法满足张问,也没叫淡妆进来帮忙,张问顿时觉得,女人的占有欲也是很强的,吃不完也不愿意分给别人。
张问想罢又撩拨了她一句:“我这涨得难受,要爆了,要不叫……”
张盈顿时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随即又觉得是自己对不住他,软下话低声道:“等妾身休息一下吧。”
张问忍不住提醒道:“娘子可以用嘴……”
张盈听罢面有怒气,娇嗔道:“我在相公眼里,只是玩物吗?”
张问一听郁闷非常,但也不知用什么理论辩驳,回想了一遍,没有哪本书从理论的高度阐述过这种事的正义性,只得作罢。
一个声音在张问脑子里响起:老子一定要把自家娘子收拾服贴了。
刚刚张盈那句娇嗔,不自觉大声了一些,惊动了门口的淡妆,淡妆吃了一惊,睁开眼睛,发现门不知怎么大开了。
她惊吓之下,嗯地一哆嗦,亵裤顿时像掉进了水里一般,一股热呼呼的东西顺着裤管流了下去,把袜子也给湿了。
淡妆满脸绯红,像染了风寒发高烧一般,也顾不得许多,迈着发软的双腿转身就逃。
张问看在眼里,顿觉可爱,不过张盈肯定看淡妆很不顺眼。
张问也没觉得娘子有什么不对,想想要是她去找其他男人,自己也受不了不是。
但他只是理解,仅此而已。
原因很简单,经史典籍上,伟大的先贤告诉张问,男女是不平等的,各尽本分,伦理常纲,正大光明。
但他不想把自己的娘子往死里折腾,于是便自个用手解决。
待张问哦了一声大睁地双眼,身上肌肉暴涨的时候,张盈急忙把自己紧凑挺翘的玉臀坐了上来,哔叽一声顺着没有干透的充满皱褶的管道套了上去,她想有个孩子,最好是儿子,这样这辈子才算完美了。
张问终于解脱了,长长吁出一口气,嗓子发干,身上既软又舒服,向身上一看时,张盈耻骨上的芳草,就像沾了水的刷子一般凌乱纠结。
外面突然沙沙地细响,下起了小雨,江南的天气,就是多雨。
顿时天地之间,万物都仿佛湿润起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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