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王熙带着自己的百余骑兵调转马头,喊打喊杀地冲了过去,同时又挟裹了一些步骑冲杀,挡住了追兵的锋芒,杀得血肉横飞。
张问扬剑大喊:“众军听令,给我杀!”
众人想着左右都是个死,遂操起兵器扑了上去,有的没有兵器,在地上寻了鹅卵石抱在怀里,冲过去对着人就砸,人山人海中,使劲乱扔也能砸到人,那鹅蛋大小的石头要是砸中了脑袋,也能搞死人。
明军无疑已经被追杀得愤怒异常,这时能够拼上一拼,顿时勇猛异常,如狼似虎地攻击那些建虏骑兵。
只要不怕死,什么精锐虎狼之师都不在话下,不怕武功高,就怕不要命。
只见有个军士腿上中箭跪在地上,手上也没兵器,赤手空拳面对着建虏骑兵竟然去抱马腿,向将马给拉翻。
那建虏附身一刀就劈下了他的头颅,却不料后面还有个没兵器的明军士兵趁机扑了上去,将那建虏扑翻下马,两人扭打在一起,明军士兵张口就往那建虏的脖子上咬。
这样的打法已经不是战斗,而是群架、野兽般的厮打。
两军接敌后瞬间工夫,建虏就伤亡过半,恐慌异常,纷纷杂乱地调转马头逃奔。
恐惧和慌乱不仅属于明军,它们属于所有人类,人又不是神灵。
明军嘈杂着追了上去,拿着鹅卵石边追边砸,明军的弹药弓箭全部消耗完毕,和在街上打盗贼一般的干法。
张问见打退了建虏追兵,便命令停止追击。
众军杂乱地聚集在河边,纷纷躺坐在地上喘气休息,狼狈不堪,有很多人在河边上用手捧水来喝。
现在这模样,几乎没有了军队的样子,就像一群逃荒的难民,衣衫褴褛,又脏又疲惫。
只有身上的铁盔和一些人手里没有丢弃的武器,才说明这是军队。
休息了片刻,张问认为这里是危险之地,不久可能就会有新的敌兵来剿杀,便叫将官各自集结自己的人马,形成队列,准备离开。
人有时候就靠着那么一股子气,刚才还如狼似虎勇猛异常的人,转瞬之间又垂头丧气成了疲惫之师,连集结组成阵营都很是困难,杂乱非常。
张问挑选了一些强壮的军士,并在萨尔浒山上帮忙捉拿马万良的亲兵侍卫,组成自己的亲兵队,然后用这些人传达命令,协调队伍,忙乱了一阵,这才形成队列。
张问又将各部将帅聚拢过来,以便调遣,从而有效控制军队,而那马万良,已经不知去向,可能在乱军之中被搞死了。
张问清点了人数,一共还剩四千余人,然后调动军队离开这河流交汇的死角,向西行动。
一路上,张问与众将商议去路,大伙纷纷要求继续向西,向抚顺关靠拢,脱离危险。
至于杜松的死活,也管不着了。
张问却不同意,回顾众将道:“建虏常用伏击战法,今在苏子河两岸发生大战,他们定然会在抚顺关外围设伏,伺机伏击援兵,我们从这条路回去,是自送虎口。”
众将默然,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今晚还不知道怎么度过。
现在张问部除了剩一群人,啥也没剩,粮草、弹药、帐篷、车辆损失殆尽,补给是个大问题。
如果按照张问的想法,就该找苏子河水浅的地方涉水渡河,设法与杜松大军汇合,再行部署。
杜松为了搞界凡的一万多人,车炮没法过河,也只带了步骑兵出发,但是粮草等物资是有的,总比张问这边要好。
同时张问又担心杜松的大军在河对岸已经被搞垮了,这样的话,真的是欲哭无泪。
张问寻思手里这点人已经战心全无,只想逃回关去,不宜强迫他们深入敌区,否则容易逃亡和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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