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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有料到我会连去年的天气情况都记得这么清晰,销售经理瞬间被我问得面红耳赤,缩在椅子里不敢再发声音。
我当然会记得,我为什么不记得?每年一到这个季节,我就会无比的烦躁,就像这见鬼的天气,阴晴不定。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我异常的疲惫,但我却没有立刻回家,司机将我送到一幢老式公寓楼前。
这幢公寓楼外表看起来很破旧了,和它颇具年代感的外在不同,这其实是一家名叫“红树叶”
的疗养会所,里面住着我的治疗师和他的小助理。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整夜整夜睡不着,阴郁的就差自杀了,还好有朋友将“红树叶”
介绍给了我,能让我排解内心的压力和苦闷。
我按了按门铃,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位年轻的男士来为我开门。
“晚上好,尊敬的先生。”
我冲他点了点头:“晚上好,约翰。”
他将我引到治疗室的门口,为我拉开门,就像专业的门童那样躬身做了个“请”
的手势。
我道了声谢进到室内,门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阖上。
虽然叫做“治疗室”
,但其实房间内丝毫没有治疗室的感觉。
没有精密的仪器,没有冷白的灯光,也没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角落里放着一张长沙发,这看起来就像一间稍显空旷的非常普通会客室。
“晚上好,汉得利斯顿先生。”
暖黄色的灯光下,一身衬衫加马甲的混血治疗师站在房间中央看着我,微微笑了笑。
“晚上好,叶先生。”
我边和他打招呼边自觉地脱下了身上的西装、衬衫还有领带。
我脱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光裸了上半身。
将最后一件衣物丢到沙发上,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治疗师的面前,然后缓缓跪了下来。
“开始吧。”
对方没有说话,迈着沉稳的步子从我身前走开,但很快就回来了。
他绕着我走了半圈,来到我的身后:“把背挺直。”
他用手里的东西戳了戳我的腰。
我听从他的指示,挺直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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