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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女子肌肤的柔润,不是女子胸口的温软,不是女子发如青丝的纠葛缠绕,什么秋波流动什么莺声燕语什么唇的嫣红齿的洁白,都不是,都不是……那些从诗经楚辞直到近代小说都描绘了亿万次的母性的或者娇媚或者清纯,或者浓艳或者淡雅,都不是他迷茫了四十年春秋想要追寻的东西。
当他看见那二十五岁的□胸膛,当他被硬拽着手腕摸到那二十五岁的硬挺器官,当他被那年轻兽类一般的躯体死死压在身下,最终被那他连看也不敢看一眼,却遏制不住反复去想象的凶器,真的强制性贯穿了最柔软的地方……
他极其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喉咙里沉闷嘶哑的哀鸣,绝非单纯的惊惧与羞耻。
他恨自己的下贱,但是却管不了自己在碰到那年轻身体时,饥渴一如饿了一个冬天的蛇,终于见了鲜活肌体,那纠缠着撕咬着拼了命的去吸取对方血脉里旺盛到可怕的生命力的贪婪。
太年轻了……真的太年轻了……
不再有十七八岁的青涩,更没有年过三十的老辣,那正值黄金时刻的鲜活,让他在明确感受到那鲜活的撞击时,几乎落下泪来。
原来,自己距离那个年纪,已经整整十五载了……
他老了,真的老了。
就算那个叫做石南的孩子并不这么认为。
“……你真的四十了?可摸起来,顶多像是三十出头儿的人啊……”
“没有别的男人上过你,对吧。
你也没上过别的男人……他们真是都瞎了眼了……浪成这样儿……竟然没人发现……”
“教授……别这么紧,你紧得都好像要剥我的皮一样……”
“别咬着自己嘴唇,叫出声来更痛快,真的……来啊,让我好好听听你到底能浪到什么地步……”
把脸埋在枕头里,水华逼着自己咽下了所有呻吟,然后在一个恶意的野蛮深入之后再没能压制住□不堪的声响。
他完了……彻底完了,他被毁了个透彻,被那霸道残忍的孩子,也被他自己内里压抑了若干年的欲望。
足够有穿透力的一阵上课铃声响起,水华打了个寒战。
从阶梯教室后头的侧门走进来的最后几个学生中,有一个,便是石南。
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长腿抬起来,迈过两三级台阶,而后慢慢走到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被那双眼从来不曾放松过的盯着看时,仪表堂堂的卫道士,风度翩翩的哲学家,不禁又是一阵心悸。
part.4
水华讨厌黑夜。
因为那是掠夺者的时间。
石南会在那些时候显得格外不容抗拒,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
但白昼对他而言,同样不轻松。
就比如他要在明亮的阳光下和这个他始终只有偷偷看的勇气的年轻男人对视,这绝对是件困难的差事,而且越随着他们之间关系的深入,就越困难得多了。
“总之,下周有个测验,关乎到学分,所以别糊弄自己。”
临下课前,他低头边整理自己的讲义,边开口。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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