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梨,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还是说真要他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竹梨,他早就跟你说过你只是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他对你的感情难道不是出于愧疚吗?
你真的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吗?
耳边像是有两个小精灵在打架,她哽在喉间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板,您老人家这么忙还是别管我了吧。”
竹梨眼角微扬,挤出个笑来。
景淮之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脸色暗了几分。
“没良心,帮完忙就急着踹开我?”
她挽起他的手臂,了然轻笑:“不是啦,我只是觉得集团离不开老板。”
拍马屁她最在行!
凌晨,竹梨蹑手蹑脚回了家。
她似乎想明白了景淮之话里的意思。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起床做饭,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吵醒了还在睡觉的夏玉珍。
以为家里进了贼,匆忙爬起来查看。
瞧见竹梨这个点在做饭虽有些意外却也出乎意料没有骂她。
接下来的几天,竹梨一直跟在夏玉珍身边干她日常干的活。
“竹梨!
我让你拔草你怎么把我菜全拔了?”
才下地回来的夏玉珍气得来回跺脚。
竹梨端着碗的手一松:“啊?妈我以为那些都是杂草。”
瓷碗在水泥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夏玉珍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指着地上又指了指竹梨:“你早上煮的粥里怎么全是沙子?”
她贝齿咬着唇,表情迷茫:“对不起妈,是我洗米的时候没注意。”
夏玉珍拍着胸口,怒火却在胸口翻腾。
她越是生气对面的人反而越淡定。
她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血压飙升。
“妈,我这就重新去拔杂草。”
竹梨话音刚落,隔壁李婶扛着铁锹叉着腰破口大骂:“夏玉珍,你这个死寡妇,把我家地里的菜都挖去哪了?”
夏玉珍站不稳扶着墙壁声音昏沉:“不是我,是竹梨干的。”
李婶才不信她的鬼话因为她在大家眼里的信誉度为零。
“你别狡辩了!
犯了错就知道往孩子身上推。”
“你要是不把我的菜还给我,我要你好看!”
李婶撸起袖子双手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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