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多的时候,我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往往还是指她自己。
因为老板除了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属下。
小二仍是低落地说道“我与四娘打赌,她说男人还是好色的多,我却认为他们更贪酒。
如今来,我要输给她了。”
公孙兰仿佛是被她戳中了笑点,“咯咯”
笑道“四妹经年与风尘作伴,你输给她,实在不算冤枉。
莫非你们赌注很大”
小二伸出五根手指。
“五两”
“五十文。”
公孙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二娘,你悭吝得未免有些过分了。”
“但我的每一文钱,都十分珍贵。
你也知道,近来我的收成并不算好。”
小二幽幽说道,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来,她竟是个女人。
二娘约莫四十岁上下,年纪虽不算小,眼神却还很亮。
只是总摆着一副忧愁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事能令她开怀大笑。
公孙兰的目光移向倒在桌旁的薛灵素身上,微笑道“我想你的烦恼,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我不明白,这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你特意设局捉她。”
二娘目光微沉,探究地着年轻女子。
薛灵素已经醉了,若是她们愿意,满可以让她睡死在梦乡。
“就凭她身上有江南花家的信物,八妹传回的消息若是没错,凭这块玉佩,足可支取整个江南钱庄的现银。”
公孙兰温柔似水的目光中,猛地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
这利益本已大到足够任何人践踏世间的法律。
二娘却摇摇头道“就算我们拿到信物,这么做未免也太惹眼。
得罪江南花家,并非明智之举。”
她说的话,公孙兰自然也明白。
少量的钱她们虽可挪用,数额一旦超出寻常花销太多,难免会引起怀疑。
公孙兰中的其实并不是那块玉佩,而是薛灵素这个人。
“你说,咱们红鞋子的第八把交椅,让她来坐如何”
公孙大娘的眼睛不错眼地盯着薛灵素,口中问着二娘意见,其实并没有多少反驳的余地。
二娘也只好叹气。
大姐的脾气她十分清楚,手段也实在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