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董太妃和郑经并排居中而坐。
郑经着一身最常见的儒生襕衫,董太妃的服饰也并不奢华,上身穿着湖蓝色斜襟短衫,下身穿宽大的黑裤,这是福建女性最常见的衣着,只是料子比较考究一些。
郑聪和陈永华叔侄也已经到了,郑聪坐在董太妃的肩下,陈永华因为是郑经的师傅,因此也赐了座位,坐在郑经的肩下,陈绳武则在陈永华的下手一侧肃立。
冯锡范进来时,董太妃已经开始问话,郑经于是伸手指了指,示意冯锡范到郑聪边上站着。
毛渊明和项绍宽站在大厅中间,面朝着董太妃和郑经。
昨晚被抓进王府看管,两人都觉得有些出乎意料,想来想去自己好像什么违法的事情也没有做。
今天一早还有小太监送了些早点,吃完就被带到这里,听董太妃问话。
一开始还是问一些毛利国的事,毛渊明就把这套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应付之词说了一遍。
“哼,你说得倒是周全,我看是存心编好了来诓骗大家的吧?”
董太妃听完,幽幽地问道。
毛渊明吓得一激灵,不过马上稳定了一下情绪,应声答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太妃。
我们遭逢海难,濒临绝境,被英国人克里斯布救起,英国商馆上下人等都能作证。
海上航行一旦遇难,九死一生,若不是克里斯布的船恰好经过,我们早已困毙荒岛了,谁又敢以身犯险来作这个假?”
“我没说你们落难是假,只是你们这些天的行径,难道不是有违海商的身份?”
董太妃说着,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冯锡范,“听王爷说,你们这些天在帮冯锡范编练北兵,是谁的主意?”
毛渊明听了又是一惊,心想果然是涉及到练兵的事,因此不敢轻率,仔细想了想答道:“回太妃,我们一船人流落到此,本来是无依无靠。
机缘巧合之下,因为我们中一个人在茶馆下棋,结识了冯统领,又所幸冯统领看上了我们护卫队长的武艺,抬举他训练侍卫。
后来因为训练侍卫有些成效,得王爷首肯,才为冯大人效劳编练北兵。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绝非自己的主意。”
“哦?北兵不是在聪儿手下吗,怎么你们成了替冯锡范编练北兵?”
董太妃瞪着毛渊明,说话声音不大,却很严厉。
“这个……这件事确实是二爷与冯大人一起安排的,东……大明制度我们并不熟悉,所以其中原委……我们也不太清楚。”
“这么说,从头到尾都是冯锡范一个人的主意啰?”
“呃……”
董太妃这么说,毛渊明自然不敢再接话,只能等着有谁来救这个场。
();() 冯锡范进来没多久,就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
董太妃表面上是在质问两个毛利国人,但矛头却似乎是指向了自己,整个人立刻紧张了起来。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裴甜甜所在的世界因病毒入侵成了末世,而她死在了一场爆炸中,与她一同没命的还有丧尸皇!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穿越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年代文里,附身成了文中团宠女主的对照组,一家子都是炮灰,不得善终,而她更是上蹿下跳狠狠得罪了女主,以至于最后被爱慕女主的大反派清算,被送进了疯人院,草草结束了这一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