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后生活会怎么样,谁能想到呢。”
姜承志也附和道。
“说不定每人都要发十个婢女。”
毛渊明也笑着跟风。
“嗬,你们这些大男人,真是恨不得一人一个女大学生呢。”
云姨作势要发怒,转过身去往外走,嘴里还继续说道,“等我去问问孟松,看看他是不是也想来一打婢女。”
“哈哈哈哈……”
三人望着云姨远去背影,都笑出了声。
老姜一行人走后,军事组也启程回北兵营,毛渊明的生活又回归到写回忆录和帮忙试验热气球的模式之中。
热气球还真不好搞,金和光带着一众码农又忙活了一个多月,也没什么进展。
用盆烧稻草也罢,烧煤也罢,热效率太低,气球没有载重的能力。
如果在吊篮里放炉子烧煤球,热效率是高了不少,但铁炉子自身太重,还是不合算。
金和光想来想去,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便去找赵湘梓商议,能不能研究一下陶瓷的炉具,既能高效燃烧稻草,自身又不太重。
赵湘梓是个陶瓷企业的老板,生产的陶瓷行销东南亚,然而现在既无设备也无工人,只能满街转了好几天,可惜也没有找到合适瓷器,打听之下才知道,东宁根本没有瓷窑,镇上卖的陶瓷少数是日本进口的,多数则是福建走私而来。
眼见此路又不通,大家都十分沮丧。
不过嗜酒如命的赵湘梓却想到,炉具的问题不好解决,倒不如从燃料上想办法。
煤热值高燃烧效率低,稻草烧得快但是热值低,如果用酒精作燃料的话,就可以兼具两者的优点。
();() “是,我们也考虑过酒精,只是低浓度的酒精烧不起来,要制作高浓度的酒精,就要多次分馏,不知道东宁岛上有没有设备。
就算有设备,还需要投入大量的粮食发酵酿酒,成本可就妥妥地上去了。”
金和光其实也想到过酒精,就是觉得没什么把握。
赵湘梓听完金和光的担忧,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金和光的肩膀,说道:“这个不用担心。
有没有设备,我几天之内就能给你搞清楚。”
进入时宪历五月之后,东宁各地就进入了夏天,天气湿热沉闷。
毛渊明从林祥的口中得知,这样的日子大约要持续三个多月,如果要想清凉,那就要指望台风来的日子,但台风来了,渔民不得出海,豪雨也对农稼不利,故此大多数人也并不盼望台风。
不过,进入台风季节,也就是海上贸易的繁忙时节了,各国商船自南洋而来,不断进入安平港码头贸易。
毛渊明写回忆录的速度很快,基本上已经把穿越以来到目前发生的事情都详细记录了下来,一时间又闲来无事,常常到海边码头散步,想着陆希星们在南洋,不知道何日归来。
等到五月底,军事组的人回来休假,纷纷抱怨屯垦营湿热不堪,令人难以忍受。
毛渊明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建议大家到安平港海边散步,舒缓一下心情。
码头上来往最多的还是郑氏的官船和商船,往往一天里有几艘进出,出港的载着各种东宁物产,销往各地,进港的则装满了四海各处购买的物资。
项绍宽望着忙忙碌碌卸货的民伕,忽然想起克里斯布走之前,自己曾要求他购买火枪和硫磺,只是不知道这人几时才会再来东宁。
这个问题的答案毛渊明也不知道。
一个多月来在码头上能看到的外洋船只,多半是佛郎机船和日本船,也有少许暹罗船,英国船却是一艘也没有,故此无从打听。
说到克里斯布,众人又想起半年多前刚刚穿越时的情形,不禁都唏嘘不已。
那时,克里斯布是大家第一眼见到的活人,如果不是克里斯布的船队恰好经过荒岛,恐怕大家都已经在荒岛上冻饿而死了。
正在众人追忆往事之际,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叫骂的声音。
毛渊明扭头一看,却见一艘郑氏的商船靠在岸边,几名士兵正驱赶着一群年轻妇女从船上登岸。
妇女们哭泣叫喊着,乱作了一团,更有妇女带着年幼的孩子,迟迟不愿下船,士兵便作势要把孩子扔下海。
“这是什么情况?不如过去看看。”
许纬辰说道。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