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镛先生知道永华微名,大约年纪也相仿,不知将来有无缘分一见。”
“不瞒陈大人说,查良镛先生在几年前已经过世了。”
“哦?那倒是十分可惜。”
陈永华微微谈了一口气,又转向项绍宽说道,“适才听项先生说,令祖曾经跟随大元帅征战,请问这位大元帅高姓大名?”
这个问题对项绍宽来说就很简单了,只是淡淡地答道:“大元帅姓朱,单讳一个’德’字。”
陈永华听完,又把脸转向了许纬辰:“那许先生可知道,这位朱元帅的表字怎么称呼?”
“朱元帅字玉阶,美玉的玉,台阶的阶。”
许纬辰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写了“玉阶”
两个字。
“哦?那这个’德’字与’玉阶’似乎不是很相称啊,毛先生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陈永华又转头问毛渊明。
“呃……朱元帅早年的名讳是上代下珍,后来才改的’德’字,故此表字玉阶。”
毛渊明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终于及时给出了回答。
陈永华把一个问题拆成三个,问了三个人,试探的用意是非常明显的。
结果是在三个人显然没有串供的情况下,回答得非常合理。
陈永华这才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又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知不知道中原如今的形势?”
“中原大好河山落入满清手中,我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陈大人指的是不是这件事?”
许纬辰见陈永华转换了话题不再试探,紧绷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点。
“不错。
如今大明永历皇帝不幸遇害,各路勤王义师也损失殆尽,只有王爷固守东宁一隅,虽然君臣同心志不可摧,却不知前景究竟如何。
所以本院想听听,你们对今后的局势怎么看?”
“对今后的局势怎么看”
是个大而无当的问题,似乎什么都可以说,却又似乎说什么都不切题,几人都觉得有点难于回答。
许纬辰略一思索,说道:“如今大明虽然只有东宁之小,却不妨碍将来复兴全国之大。
只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慎谋能断,则数年之内,满人必然肘腋生变,到时候就是王爷复兴大明的绝好机会。”
“哦?你觉得清朝会有内乱?”
陈永华听了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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