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和他是怎么谈的?”
“谈那个方案倒是很顺利,我们提出来,德川家纲就问酒井忠清的意见,酒井忠清马上表示同意,所以德川家纲就答应了。”
“哦?大老和老中们也在场啊?”
毛渊明越听兴致越高涨,“看来,郑经在日本将军心目中的地位还挺高啊。”
“是啊,不光有酒井忠清,还有稻叶正则、久世广之、板仓重矩、土屋数直这些人都在,规格还是挺高的。
我们送给他的十三名土番姑娘,他只留下了两名,其余都赏给这些大老和老中了。”
“酒井忠清是不是一手遮天啊,我记得这人在史书上有’下马将军’的称号,德川家纲身体不好,国事实际上都是他在操纵。”
常镇业虽然不像孙广越、朱丹赤们那么钻研史学,但这些日本历史的掌故也是颇为熟悉的。
();() “感觉像。”
说到这里,姜承志脸上的神色忽然有些变化,好像一种看悬疑剧的感觉,“德川家纲在两天之后又在御馆赐宴,接见我们。
这次没有酒井忠清在场。
他在酒宴上主动提出来要东宁接收伊达宗胜一门。”
“什么意思?他故意避开了酒井忠清来和你们谈伊达宗胜的事?”
“嗯,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姜承志点了点头,“不然的话,第一次见面就能提出来了。”
“其实这个事情历史上就有悬疑。
有人就认为,幕府对伊达骚乱从轻处理,实际上就是因为酒井忠清暗中支持伊达宗胜,否则的话,伊达宗胜面临的处罚绝对没有改易封地这么简单。”
孙广越说起掌故来就是滔滔不绝。
听孙广越这么一解释,毛渊明基本上也明白了:“所以德川家纲发现郑经愿意接收那些囚徒和浪人,干脆连伊达宗胜一门也赶走了事?”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
事实如何,只有德川家纲自己知道了。”
“对了,那既然德川家纲同意把囚徒和浪人交给郑经,你们离开的时候,事情发展得怎么样了?”
毛渊明又想起来囚徒和浪人的事情。
“哈哈,这个你就猜不到了。”
姜承志说着,笑了起来。
“怎么了?没人愿意来吗?”
“不是。
幕府刑部登记在册的男性囚犯有一千多人,几乎全都交了出来。
至于浪人和屯垦百姓,德川家纲发了诏令到各地,结果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来了一万多人。”
“这么多?”
常镇业在旁边也被震惊了。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