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政战官所掌何事?”
“政战官平时掌管军纪,监督军官,临战鼓动士气。”
“这么说,与督战官也没有什么区别?”
冯锡范又问。
“您现在可以这么看,不过将来会有区别的。”
项绍宽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冯锡范对此也不置可否,只管看下去。
报告的最后是申请拨给白银二百两,修葺一下北兵的营房。
冯锡范一看,又有些犹豫,缓缓说道:“二百两听上去不多,只是王爷未必肯拨给,能不能酌减一些,王爷或许会答应。”
东宁地方可谓是穷乡僻壤,郑经舍不得二百两银子想必是实情。
只是这二百两名义上是修葺营房,其实还包含了士兵衣物换新、农具修补等开销,很多北军士兵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了,如果再削减经费,那就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了。
项绍宽刚要开口和冯锡范争辩,毛渊明看了他一眼,暗示他先不要开口,项绍宽见状就没有出声。
毛渊明这才笑着说道:“冯大人英明,整训北兵一事,既然是积弊重重,想必是不好办的,其中难处嘛,绍宽他们能想到的,冯大人肯定也能体察。
我看是不是这样,我们先请二爷一起吃顿饭,顺便把其中详情和他说了,请他取向王爷陈述。
二爷和王爷是亲兄弟,说话总比外人管用。”
();() 冯锡范之前就答应过毛渊明请郑聪吃饭的事,现在又正好有公事上的需要,便点头说好。
毛渊明趁机又说,连郑聪夫人鲁王小郡主也一并请了,就说商团的姑娘们也想和郡主亲近亲近,有些生活上的事还想向郡主请教。
冯锡范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让冯锡圭前去郑聪那里传话。
郑克臧自从得到项绍宽指点,赢了游戏之后,便找郑经要求拜项绍宽为师,学习兵法。
郑经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理由很简单也很现实:外洋之人不知底里,为什么要跟他们学?东宁诸将多得是百战宿将,要学兵法跟谁不是学。
郑克臧性格却是倔强,郑经越是说不行,心里便越是想要做到。
又何况,东宁诸将在郑克臧看来,都是阿谀奉承之辈,自己从小就看不上这些人。
这几天来,郑克臧没事就找冯锡范,终于搞清楚项绍宽是在替二叔郑聪整训北兵,于是又去找郑聪,想让二叔带他去看整训。
冯锡圭到了郑聪的宅子里,正遇上郑克臧缠着郑聪,想要去看整训。
郑聪一向很疼爱这个侄子,也不介意他去军营看看,只是一来自己并不喜欢老往屯垦营跑,二来这几天天气秋凉,不到两岁的儿子郑克坦感染风寒咳嗽不止,正担心不已,没心思做别的事情,所以也没立刻答应郑克臧。
冯锡圭与郑克臧和郑聪都很熟悉,也不拘礼,直接把来意和郑聪说了。
郑聪原本兴致不高,只是冯锡范的面子不能不给,正在犹豫。
却又听冯锡圭说连夫人也请,有“毛利国”
的姑娘作陪,忽然眼睛一亮,意识到秦九儿可能也会出席,转而忙不迭地答应了。
郑克臧在旁边听到冯锡圭这么说,也是大喜过望,心想宴会上必然能见到项绍宽,马上就说自己也要参加。
吃饭总比去军营方便,郑聪自然不能不同意,冯锡圭看郑聪点头,也就更不能反对。
于是便和二人说定,申正时刻到王府门口,一同前去东明楼。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