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对啊,难道我应该说’走得很安详’?”
“哈哈哈哈……”
吕宪华和蒋一正都大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说正经的。
一切都很顺利,他们是初八那天出发的。
船上的事情,只能信任郑省英了,毕竟郑家就是这个时代的顶级航海集团了。”
();() “这倒也是。
我们在路上也听了郑聪说起一些往事,说小时候曾经在海上跟着郑成功征战,遭遇飓风,被吹散了,几天后才被寻回。
若不是郑家的水手操船有术,可能早已葬身大海了。”
蒋一正这几天和郑聪聊得也挺投机,掌故又熟悉了不少。
“嗯嗯。”
许纬辰表示能够想象海上的凶险,又说道,“之后嘛,你们也看到了。
年关将近,诸事暂停,郑经或者陈永华就没有再来找我们。
大家每天这么打打牌搓搓麻将,要不然就去海边转转,吹吹风。”
“那幼儿园的事情呢?”
鲍婧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件事。
“已经开始了。
我安排那些土番妈妈和孩子们住在林家农庄的寨子里,离镇上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白天就让她们把孩子们送过来,晚上再接回去,云姨夫妇组织赵芈兰、欧阳漪倩她们在幼儿园管那些孩子。
过两天你也可以去帮忙。”
“那既然那些孩子的妈妈都在,为什么还要搞幼儿园?”
蒋一正有些不解。
“那些妈妈是暂时还没有事情做,等过了年有事情安排给她们了,就真的需要幼儿园了。”
“哦,这倒也是。”
蒋一正似乎明白了,“那能不能雇人在幼儿园里干活啊,咱们自己人做太辛苦了吧?”
“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但必须我们自己来。”
许纬辰见蒋一正没有领会其中的意思,摇了摇头,“这些孩子就是’羽林孤儿’,十五年后他们就是我们的亲兵卫队,培养这些孩子不能假手于人。”
“十五年……”
蒋一正听完有些震惊,“算这么长远,你们下棋的人都这样么?”
“碁经里引用《孙子兵法》的话说,是’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不止下棋,兵法何尝不是这样。”
“说的也是,我们在这里,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回去的可能性,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当然要作长远的打算。”
吕宪华对许纬辰的想法表示赞同。
蒋一正也有些理解了,说道:“对了,说到长远的打算,上次岳亮跟我说起过,想找些人搞医疗卫生培训,以后打仗可以减少伤亡。
那些土番姑娘们不是挺合适当小护士的嘛。”
“是挺合适,我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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