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昕音兴奋地翻到理综试卷中的物理,她拿到了有史以来最高分。
周屿神色淡然地说:“这不算什么,高考才见真章。”
盛昕音长嘆一口气,感慨道:“武老师说,有的人考满分是因为卷面只有那些分,而有的人考满分,是因为顶点就在那裏,你是前者,可我连后者都不是。”
他挑眉问:“还想考更高的分吗?”
东亚教育体系中的考生没有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的,盛昕音不假思索道:“当然想啊!”
她追问:“你有办法?”
他便说:“以后每天晚自习后多留半个小时。”
于是,盛昕音告诉父母说她高考前要补课,他们不疑有他,在她成绩突飞猛进的结果面前,这些都是合理的。
盛昕音和周屿每天晚上都待在一起,接触多了,她才发现他的性格并不像之前认为的那么冷冰冰,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他的家境不太好,明明像个小苦瓜似的长大,但却能做到不卑不亢,不与杨帆之流为伍,就像她很喜欢的那句诗,“海压竹枝低复举,风吹山角晦还明”
,是真正值得钦佩的人。
高中脑力劳动消耗巨大,盛昕音却看他经常不吃早餐,察觉之后便会从家裏多带一份,然后不容拒绝地塞给他,周屿的抽屉裏堆满了她放的牛奶巧克力和各种零食。
看考场前一天的晚上,武老师最后一次动员说该会的都学会了,不会的就算临时抱佛脚也没用,让大家放松心态,轻装上阵。
不到八点,人基本就走光了。
教学楼走廊一片静寂,校园裏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
盛昕音收拾好书包,走到门边,“再不走,锁楼门的保安大叔就要来赶人了。”
周屿在她身后,关上教室的灯,霎那间,只剩下稀薄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温存而缥缈。
盛昕音忽然有种很玄妙的感觉,为什么周屿的眼睛裏有那么多欲言又止?他们之前好像应该比现在还要更熟系的多才对。
周屿顿住脚步,“怎么了?”
盛昕音还没回答,几束手电筒的光照过来,巡逻的保安喊道:“谁在那裏?!”
不知为何,他们共同选择弯下腰不发出声音,迅速沿着墙边跑下楼梯,黑暗中,也不知是谁牵住了谁的手,他们肩并着肩,手拉着手,一起从教学楼跑到操场。
夏夜潮热的晚风吹起他们校服的衣摆,若即若离,又扬起盛昕音的头发,飘到周屿的脖颈,拂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篮球场旁边的香樟树下,周屿的后背抵在粗壮的树干,盛昕音站在他身前,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我以前……好像在哪裏见过你。”
周屿任由她压着贴上来,他抬手抚了下她被风吹乱的鬓角,轻笑道:“像贾宝玉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那种吗?”
盛昕音也跟着笑起来,双手胡乱抱住他的腰,“照这么说……那谁是林妹妹?”
她软语促狭:“嗯,周黛玉?”
“别闹。”
周屿带着笑音捉住盛昕音不老实的手,她不肯服输想要挣脱,却被他握的更紧,他低下头慢慢靠近她的额面,主动权顿时逆转——盛昕音绷直脊背,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她以为他要吻她,他却抬起双手捧住她的脸,然后轻柔而耐心地贴蹭了下她的脸颊,像是对待一个无比珍视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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