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恩骄也对着手机笑出声来。
梁古田怪异地斜了他一眼,继续和成少天搭话,“成助理上期组织安排的新闻我很喜欢,笔触有力,非常干脆利落,跟之前比进步了很多。”
成少天抬起手来推了梁古田的烟,用眼睛的余光扫了眼程恩骄,发现这破玩意儿被人连扔了几个西红柿之后又怒冲了六元钱反扔对方。
他简直无语。
“公司里不抽烟了,梁编也少抽点,伤肺。
“成少天又说,”
笔力提高还是得感谢程主编的,他眼睛很毒,一眼就能找到新闻的卖点,这篇观众喜欢,想来还是程主编的功劳大一点。”
梁古田没吭声。
五分钟过后会议室门口就堆满了人,梁古田喊了程恩骄。
程恩骄不稀得搭理他,每次会议室开门梁古田是断然不会自己开的,他也不知道哪里对程恩骄不满意,每次开门都得等人满了之后把钥匙给程恩骄,让他来开。
程恩骄基本在心里百分之九十打算好了要辞职,所以这次没起身接过那把钥匙。
成少天惯会打圆场,他接过钥匙,“承蒙梁编的夸奖了,我来开吧。”
门开了之后程恩骄照例坐在角落,这下倒不玩斗地主了,但也没看梁古田,投影仪拉下来的光打在他的侧脸,映着他高挺的鼻子。
会议室也是一样的暗,窗帘拉着,透露出来一股灰尘气息。
负责各个部门的编辑和助理简单汇报了一下近一个月的工作,轮到文艺部的时候梁古田双手交叉兜在下巴底下,他不年轻了,五十多岁的人思想迂腐,好好的维初被他带的乌烟瘴气。
梁古田咳了一声,拿过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程主编,你们的工作有什么新的形式吗?”
程恩骄还是秉着在其位谋其职的观点,拿过笔记本翻了一下,然后又合起来。
他站起来,肩膀显得宽阔,衬得他整个人高大了很多。
“我们文艺部面向的群众主要是高中学生,所以话题会聚焦在国际大事上以注意增加素材,同时还是要紧扣人文关怀……”
“小程啊,”
梁古田又喝了一口水,“没有什么爆点啊。
你看成助理的那一篇,你指导他写得就很出彩,自然我们的收益就很高。
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增加亮点——”
程恩骄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他。
“梁主编,我认为起稿之前要先明确一下我们文艺部的定位。
我既然待在文艺部这三寸地,我就要写这些。
要么你把我分给娱乐部,要么就不要说这些,你搞清楚观众导向好吗?你那些所谓的亮点高中生会不会买单不知道,高中生的家长一定不会买单,别想着浑水摸鱼,这些事情搞出来第一个问候的是总主编问题,我深陷泥沼了,你以为你自己摘得干净吗?”
程恩骄本身无畏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主编想要热度就添亮点,想要盈利就搞卖点,这是文字工作者都懂的事情,区别是,这些事一旦披露,第一个触及的就是程恩骄自己的利益,他从不为除自己利益的事情买单。
梁古田面露愠色,程恩骄也很清楚他的这种恼火是自己面子没了的问题。
毕竟他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顶自己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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