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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骄没艺术细胞,好坏听不出来,苏填因略懂一点,那还是因为赵女士很爱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放着逗乐。
这个戏曲是很经典的《琵琶语》,配上琵琶古琴的合奏,声音婉转空灵,有种淇水汤汤的宁静致远。
程恩骄也不是个精细的人,随身没有带湿巾纸。
借用了茶室的卫生间,用干燥的纸巾变成湿纸巾,凑合地给苏填因抹了把脸。
苏填因吓一跳,还没有这样被伺候过,嘴里的茶水差点要喷出来。
他抗拒地推了一下,抬眼看着程恩骄,“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苏填因自己擦脸,脸上有些黏腻的痕迹消散掉,随后把湿纸巾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戏曲缓缓流淌,唱到“天若有情,亘古不老,无虞明月照我眠”
时,苏填因捂住程恩骄的耳朵,隔绝掉那些杂音,他的音色变得就更加澄澈:“我也喜欢你,无论早晚,先后顺序都不影响,你也要记得,我们是彼此互相喜欢的。”
程恩骄侧目注视着他,明白了苏填因的意思。
是他狭隘了,苏填因不需要独一份彻底的偏袒,他不需要毫无保留的喜欢,更不喜欢有退路的感觉。
如果去理解程恩骄的话,苏填因不免会多想,他肯定以为程恩骄是要让他在这段感情里肆无忌惮,如果有个对错,“程恩骄先喜欢他”
这一条原则,就能判定自己无措。
但他不要对错之分,他同样对待感情十分认真,无论未来要面临什么,都是两个人共同扛下来才对。
感情不是独一份的,是一体的。
白茶的味道清甜,对于不爱喝甜的的人有些苛刻。
程恩骄皱着眉添了几次热水,他看向苏填因,“你觉得好喝吗?”
苏填因实话实说,“感觉挺好喝的,就是有些干。”
程恩骄有些无奈,上前揪了下他的耳朵,“那也不跟我说。”
他重新给苏填因倒了热水,又用一旁的凉白开过了几道。
苏填因盯着他的动作,只觉得程恩骄的手非常漂亮,不愧是写作的,这样的手在键盘上戳来戳去都是赏心悦目的。
他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因为他不胖,整体的肌肉并不多,所以手腕很细,手也很纤细,从某些角度望过去还算好看,白皙……但是,也只有白皙了。
“怎么了?”
程恩骄伸出手在他的脸前晃了几下,“看着我发愣。”
苏填因笑了下,小酒窝甜了很多,不像今天才见面露出的酒窝,勉强到让程恩骄怀疑自己是拿着一把枪抵到苏填因的后脑勺逼他笑。
他拽过程恩骄的手,粗浅的比了下大小,不出所料,程恩骄的手大他半个指节的程度。
喝了茶按道理应该清醒,但是苏填因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这茶甜的嗓子黏黏的,再加上茶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暖风十分熏人,吹得苏填因有些头晕。
他半趴下脑袋,头发也听话的趴下来遮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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