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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骄抓住了他的手腕,“最后一次一起抓吧。”
两双手重叠,程恩骄的手附在他手背上。
“叮咚”
一声,兔子娃娃顺利入洞。
苏填因很喜欢这只娃娃。
具体表现在他一路都盯着这只兔子看得不停,最后还把他勾上了自己的钥匙扣环里。
从步行扶梯绕至一楼,暖气就消散了很多,两个人不着急回去,就在一楼的各种钟表店看了一圈。
程恩骄有戴手表的习惯,他工作的原因,看手表会比看手机更节约时间。
表带不是银质的金属,是那种比较细的墨绿色环圈,远远看去还以为搭了个墨绿翡翠。
年头应该有些久了,表带都磨损。
“我给你买个表带吧。”
苏填因圈着他的手腕随意目测了一下。
程恩骄对这种有来有往的事情倒是没什么意见,他就是喜欢苏填因在小事上不要跟他客气,在大事上又能多惯着他。
虽然买表带也不是什么大事……收到苏填因送的礼物就很开心。
最后挑的跟原来的也无甚区别,只是更宽了,颜色也更亮了。
程恩骄揽着苏填因往外走,“这个手表是我考公上岸我妈送的礼物。”
苏填因惊讶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丝顾虑,自己贸然顶替了对方母亲送的礼物是不是不太好。
他的任何表情在程恩骄那里都是透明的,不需要深想,所有的情绪都很直白。
“没事的。”
程恩骄说,“我向她出柜之后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就崩塌了。”
已经走向了商场大门,暖气一瞬间消失殆尽,外面的小雪不知道何时起变得瓢泼。
苏填因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心疼,除此之外想得最多的是,自己似乎也该把出柜给提上日程了。
下了雪,但程恩骄不放人,理由是现在还很早。
苏填因摸过他的钟表,好似能听到分钟扫过的声音。
其实不算早了,冬日的下午五点,天已经黑得差不多。
但苏填因也不想走,就是感觉舍不得,多说一句话,多聊一下彼此的过去都是开心的。
程恩骄何等人精,看出了苏填因的犹豫,立刻搜了附近的酒店。
便民的瞧不上,定的高档酒店,希尔顿。
希尔顿酒店也算有他们的专属回忆,在房间的门口,他们曾接吻过。
迈过精致的红毯,苏填因跳了两下,把身上的雪花抖落。
一进门,熟悉的机器人送来一小杯热奶茶,甜润可口。
开的房间似乎也跟上次的没差,除了从标间变成大床房。
苏填因没这个害羞的劲儿,既然在一起了,睡同一张床是一件很正常也很理所应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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