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川的眸色很淡，似乎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但是对面的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老大，我这就查。”
认命地点了一根烟，对面立刻变得烟雾缭绕起来。
沈慕川手中钢笔从指尖转到掌心，看起来极有耐心。
十分钟后，一直神情淡漠的沈慕川开口了。
“阿p，你越来越菜了。”
皮特差点将自己嘴里的烟吐出来，“老大，我……我前段时间还在黑客大赛上拿了第三名呢！”
他要是菜，那剩下的人是什么？垃圾吗？
当然这话，他不敢当着沈慕川的面说。
毕竟，沈慕川也没有他厉害，变相骂老大他是不想活了吗？
看他那副不服气的模样，沈慕川轻笑，“你上面不是还有两个人？”
言外之意，这还不叫菜？
皮特哽住了，他点点头，默默将心思全都放在自己的工作上。
是时候让老大看看自己的实力了。
又过了十分钟，皮特一喜，“老大，我找到了！
少夫人应该就是斯洛夫商学院的学生！”
沈慕川的电脑上传来了一张照片。
上面是两个男生的合照。
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孩在照片里笑得极为灿烂，沈慕川的目光却凝在照片的右上角。
那里有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女孩。
不需要看第二眼，沈慕川就认出来，是顾千寻。
她的气质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虽然比现在多了几分凌厉，但仍旧带着傲雪梅花，枝头独占的冷艳。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不小心入了别人的镜。
“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别的照片了。”
吸了一口烟，皮特面色有些为难。
这个少夫人实在是太过神秘了，整个网络也找不到一张正面照，简直比他家老大还神秘。
“老大，有一个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就别问了。”
沈慕川打开一个画图软件，直接将两个男生裁去，然后将顾千寻的身影拉长放大。
由于像素有限，放大后的顾千寻模糊了不少，但沈慕川还是认认真真的修理边框，单独保存了下来。
屏幕那头，皮特很想黑了沈慕川的电脑，看看到底是什么能让沈慕川这么专注，但是他不敢。
不过有一点，现在沈慕川的心情很好，因为那张常年除了冷酷就是冷酷的脸上，竟然稍微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