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澹打住,道:“行了,吵得朕头疼。”
他起身,把桌上的一碟糕点放赵婳手中,下颌朝窗边的座位抬了抬,“去那边坐着,饿了就吃点东西,再坐小半个时辰就可以回霁华宫了。”
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让赵婳来御前伺候的,他就没指望能这伤病姑娘端茶送水。
赵婳看看手中的糕点,有瞅了瞅面前的人,单手托了糕点往窗边去。
思政殿很大,分里间和外间,书案那处采光极好,旁边还有两排书架,上面堆了一层又一层的书。
御案上堆了厚厚的折子,霍澹朱笔在折子上勾勾画画,看一本放一本,偶尔看到处令他犯愁的地方,他便不悦地皱眉,捏捏眉心将那折子烦躁地扔到一边去。
赵婳坐在窗边百般无聊,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干坐着等小半个时辰,还不如让她去太阳下走上几圈。
书架上书多,她便开口找霍澹要了几本书打发时间。
霍澹倒是没拒绝,让她自己过来挑选。
赵婳挑了本感兴趣的古籍坐在窗边翻读。
书卷中有几处霍澹的批注,赵婳第一眼便被他的豪放的字迹所吸引,进而再是批注的内容。
不过,这字迹她竟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次见到霍澹在书上的批注,给她的感觉与霍澹留给她京城地址的感觉不一样。
脑子里一片空白,赵婳试着努力去想,可是一用力脑袋就疼,钻心的疼痛感,好像是身体里的一股力量阻止她回想一样。
赵婳就此作罢,不再执着那笔迹。
许是看得入迷,她一坐就是一个时辰,连霍澹批完奏折走过来她都不知道。
一道阴影投下,赵婳一抬头,正对上霍澹的目光。
一片静谧,丝丝缕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称得他那双丹凤眼尤为清亮好看,凌厉的眉眼在较为热烈的阳光下变得柔和起来。
整个五官在明亮的光线中格外赏心悦目。
高挺的鼻梁立体紧俏,白皙的脸颊通透嫩滑,就连脸庞细碎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夏季闷热,他脸上渗出点点薄汗。
金冠高高挽起他那乌黑的头发,几捋碎发散落别汗水打湿,恰好黏在他脖子上,那突起的喉结尤为晃眼。
赵婳脑子轰隆一声,浮想联翩。
霍澹叫了她一声,赵婳这才回过神来。
赵婳:“……”
她真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她竟盯着霍澹看,看了好半天!
将书还给霍澹,赵婳跟做贼似的,一溜烟出了思政殿。
===
天色渐暗,夕阳西下,林间被染成一片金黄。
乌啼阵阵,在空旷的山林中尤为响亮,甚至有几分渗人的味道。
山林深处,无一名行人,只有那从京城驶出的两辆马车在林间穿梭,马不停蹄在山路上平缓前行。
忽地,马车路过一处小径,灌木丛中不知何时别人掩藏住了一根绳子。
“轰”
的一声,最前面的那辆马车侧翻在地,邓广财被甩出马车,结结实实摔到土洼上,山坡是斜着的,他便顺着山坡一路往下滑,直到撞到一棵树后才停下来。
“哎呦喂——”
邓广财痛喊连天。
邓广财所乘坐的马车行在最前面,后面的马车紧随其后,车夫来不及勒马,整辆马车撞翻在地,方氏和她儿子邓平双双被压在厚重的马车上,动弹不得。
场面一片狼藉,随行盘缠和衣物全撒了出来。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纯爱,双女主2017年苏安跌入低谷她们星途璀璨三条本应毫无交点的平行线在命运的戏弄下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绚丽繁华的首尔市灯红酒绿的娱乐圈悲与欢,聚和散关于爱的故事从「二十五岁」「二十一岁」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们的廿五,廿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