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时又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一句话都没说就开门跑了。
“……沈姑娘?你这就要走吗?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吗?”
门外传来谢三叔诧异的问话,片刻后,谢三叔走了进来,见谢灼站在博古架前不知在想什么。
他正想问沈桃花怎么走了,就现博古架上的东西似乎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心里一惊道:“你不会是被她现了吧!
?”
谢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走向外间的小桌。
谢三叔头疼地扶额道:“你既然要将她带到书房来,为何不提前将东西藏好。”
想起方才沈桃花离开时绷着的脸,恐怕受了不小的惊吓吧,也可能是愤怒?
谢灼没有说话,只是将桌上的盒子打开,取出了里面的白玉玉佩。
修长的手指珍惜地在上面轻轻摩挲,看着玉佩上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的兰花和桃花树枝,倏然笑了。
谢灼意味深长道:“纸包不住火,不如提前让她适应一下。”
谢三叔:“什么意——你该不会是故意的!
?”
谢三叔满脸震惊,随后露出一脸无语凝噎的表情。
都被现了,为什么不想想干脆改掉这个怪异的癖好?
还要沈桃花适应,不怕直接把人吓跑吗?
谢灼轻笑道:“不会的。”
有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有在谢家人面前对他的维护,他相信只要不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让她失望了,她不会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的。
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除了给她一点冷静的一时间外,就是想想要怎么把人哄好。
谢灼转过身看了眼放在书案一角的被镇纸压住的文稿,心里有了注意。
-
沈家。
沈桃花冲进房间里用力关上房门,犹如幽魂一样‘飘’进内间坐到床上,表情呆滞了一会儿,忽然双手捧脸无声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还不算完,她随手拿起身旁的抱枕开始对着床板疯狂拍打,又用拳头用力垂着叠放在一旁的被褥上,最后更是直接把脸埋进去出‘呜呜啊哇’的怪叫,俨然一副颠婆癫狂现场。
直到原本叠放整齐的被褥都被她揉乱,抱枕变形,柔顺的长凌乱又炸毛,拿起茶几上放的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咕嘟咕嘟灌了大半壶茶水,沈桃花才双手下压做了个调息结束的姿势。
很好,冷静了。
只是……回想起博古架上的那些东西,沈桃花依旧控制不住地头皮麻。
她忍不住打开系统面板查看谢灼的资料,现上面确实没有提到任何有关谢灼痴汉的记录。
是因为这个喜好是面向所有人的,痴汉只对她一个人,没算进去?
那有家暴倾向的人也不是见人就打啊,为什么该记录都会记录,唯独漏了个谢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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