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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予厌没说话,回应他的是脚踏一蹬,扬长而去的背影。
这酒不醉人,但看起来酒精劣质了些,喝的方予厌头疼。
洗了一通热水澡之后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跳痛的更加明显了。
他皱着眉把作业和练习册都翻了一遍,作业倒是做完了,少一天不做题也无所谓。
反正今晚多半是不会失眠了。
方予厌的作业是做完了,但周束楚和梁昊一衆人多少都漏了些没做完,一顿宵夜又吃又喝玩了个痛快,实在是熬不动了。
第二天这群人到的都很早,在教室里闷头赶作业。
周三是数学早修。
老雷喜欢在早读就检查作业,顺便把一些昨天作业上的难题解决掉,就不耽误上课赶进度讲新课的时间。
偏偏赶了一早上,周束楚就还剩数学没做。
老雷还有三四桌就到最后一排,周束楚翻了翻方予厌的两页数学题,选择摆烂,抄也抄不完了。
方予厌嘴角一抿,把那张打印纸抽回去,在只写了一个“方”
的姓名栏上把自己的姓涂黑,黑色水笔迅速划动,改成了周束楚三个字。
“你……”
周束楚没反应过来,手还停在半空。
他瞪大了眼睛,话到了嘴边,老雷就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两张作业。
“这空白的……”
老雷皱着眉上下两张纸一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方予厌一眼,“你没做作业?”
方予厌说:“昨晚忘记带了。”
虽然这题老雷不用看也知道方予厌是会做的,但是也不能助长好学生不做作业的风气。
他眉头一皱,将空白的题扔了回去,“出去做完再进来拿给我。”
方予厌没有异议,将黑色水笔带上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周束楚哑了炮,目光跟在他身上,从窗口看了一会儿那个趴着石栏动笔的背影。
等老雷在讲台上给三四个学生讲题时,周束楚随手抽了一本练习册猫腰从后排溜了出去。
身边多了一个人,方予厌不擡头也知道是谁。
“你干嘛啊……”
周束楚伸手,想把作业拿回来,却被方予厌擡手拍了回去。
“你说的帮你写作业,昨晚我忘了。”
方予厌写的很快,正反两页一共六题,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做了一半。
等会所有作业还得一块交上去,要不被老雷发现,他还换了个解题方式,再偷懒也做的跟写了周束楚名字的那张作业步骤不同。
“我就说说,我还能真让你写吗?”
“能。”
周束楚眉头一皱,正想说什麽,旁边走过两个去厕所的女生,一步三回头的看了方予厌好几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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