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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并不是所向无敌的,最关键的是要看准人。
对一个没有良心和道义的人使用,只会使自己一败涂地。
不过,通过了解卢八娘认为司马十七郎却是很合适的人选,他虽然功利心很强,但还是有着足够的正义和良心。
历经此事后,他会对自己这个正妻敬重有加,这样也就能保持住他们间良好的合作关系。
行个礼就能换来司马十七郎的真心实意,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事情了!
就是让卢八娘来个三拜九叩她也不会拒绝的。
当然,这也是因为司马十七郎的生母已经去世,对一个死人,怎么恭敬也不会过份的,但如果她还活着,卢八娘未必会如此,她会用其它的手段去处理她们间的关系。
这就是超现实主义的卢八娘的观念,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原则。
果然这时的司马十七郎心潮澎湃,他对自己的生母的感情非常复杂,既有思慕之情,更有鄙视的心理。
生母是爱他的,从小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他永生不会忘,但生母带给他的耻辱也是一辈子磨灭不掉的。
十三郎嘲笑他时,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家乐妓生的儿子。”
每逢祭日,司马十七郎跟随父王拜祭祖先后,都要偷偷地来到宫人斜给母亲上几柱香,献上祭品。
但他对母亲的怀念从来不敢放在表面上,还不如他的妹妹,他可以公开去祭奠。
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庶子能为生母做的只有这些了。
毕竟无论是道理礼法还是所有的人都告诉他,他并不是生母的儿子,而是嫡母的儿子。
看着出身高贵的卢八娘竟然给自己的生母跪下恭敬地行了大礼,敬上了茶,她自然是因为自己是她的丈夫才会如此委屈。
他感激不已,暗暗发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亏待娘子一分。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了院子,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吃过饭后,卢八娘极为疲乏。
司马十七郎将下人赶走后体贴地说:“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在外间看书。”
昼寝是礼仪规矩不允许的,司马十七郎是在告诉她,他会替她看着不让别人知道。
可是卢八娘却摆了摆手,她本就失眠很严重,白天若是睡了,晚上更是睡不着。
现在这个时期,晚上有司马十七郎躺在身边,要是睡不着,感觉一定会非常糟。
于是卢八娘说:“我们在一起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吧。”
说着,卢八娘起身亲自打开床边一只准备好的箱子,拿出了一个描金牡丹漆盒,重新回到桌边,将盒子里面的一本册子给司马十七郎看,“我出嫁时,卢家给了我五万钱作嫁妆,母亲也给我五万钱,还有聘礼钱,再者我自己有四处产业,两间铺子,一处牧场,一个山庄,每年收入加起来也能有几十万钱……”
她一一说清了后,就将手中的漆盒向司马十七郎的方向推了过来,“这些都交给郎君用吧。”
这么多的嫁妆!
而且卢八娘还这样的无私大方!
把自己所有的嫁妆都拿出来给自己用!
司马十七郎激动万分,但他还没忘了问他一直疑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有产业?”
这个问题卢八娘早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向司马十七郎交待的。
她自然早就准备一番说辞,“父亲只会读书,母亲生性又懦弱。
六年前我们到外任后,家用就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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