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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十七郎被打了一个趔趄,赶紧稳住身形,说:“师傅,师兄来闹我,让我歇一会儿吧。”
“师傅,你就饶了十七郎吧。
他挨了板子,又刚成亲,哪里还能扎得起马步来!”
池梁也一直叫他这个叔叔为师傅,他与十七郎关系一向很好,帮着说情,可是说着说着就委琐地笑了,“你小子刚尝了女人的滋味,竟能这样早出来,还真行!”
“十七郎回屋里看书练字吧。”
师傅见十七郎站了这么久,心里早就软了下来,借着这个机会让了步,但他马上把怒气转到了池梁身上,“十七郎是皇孙,又比你小,还这样的懂事,你看看你,昨晚又到哪里鬼混去了,现在才回来!
赶紧过来编筐,今天不编好五十个不许吃饭!”
“我不知道十七郎今天能来,要不我早回来了。”
池梁涎着脸说:“师傅,别让我编筐,我手粗得没法拿出来让人看了,在女人身上一摸,女人都以为是用锉在她们身上磨呢。
明天一早我就去码头卸货,一定比编五十个筐换的钱多!”
“你去了码头,又要惹事,不许去,在家里编筐,不听话就去扎马步!”
师徒三人间的事情平安一点也不参与,他早就有眼色地去街上买了酒菜回来,自己到厨下整治一番,池家没有女人,平时他和郎君过来时也是他做饭,今天的酒菜明显上了一个档次,想到自己屋子里堆着一箱子钱,平安觉得自己买东西时都财大气粗了。
虽然师傅说不让池梁吃午饭,可池梁还是赖皮赖脸地坐到了饭桌前,好酒好菜对他的吸引力非同小可,他怎么不会错过。
池师傅看了看他,无可奈何,瞪了他几眼后听池梁与司马十七郎喝着酒谈天说地。
作为一个有上进心的男人,过了新婚三天,司马十七郎就不在内帏里混,一早就出门了。
卢八娘心情非常好。
她要嫁的男人必须努力拼搏,否则怎么能给她带来荣华富贵呢?再说晚上在一起做那种事情就够难堪了,她实在不想白天也与司马十七郎面面相对。
她能配合不同的场景,做出适宜的行动和表情,但那种表演性质的行为是不可能持续过长时间。
司马十七郎走了,平安也跟着出去了,四喜老实地在屋子里呆着不出来。
桃花被卢八娘派出府外做事,奶娘在厨房里忙着。
卢八娘向静静的院子里看了一眼,从妆盒中找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箱子,在一包衣服里摸出个荷包来,从里面倒出一丸药吃了下去。
这药的事就是奶娘和桃花也不知道,除了给她配了药的安老先生,世界上没有第三个人听闻,就是安老先生也不可能猜到她的药是给她自己配的。
今天是第一颗,一个月后再吃一颗,然后第三个月吃最后一颗,她就永远也不会有孩子了。
药是由麝香等药材配成,有美容功效,还能使女人失去生育功能。
不要孩子的决定是卢八娘早就想好了的,她心里也没有多少波动,收拾好箱子后,她按自己平时的习惯,画画、练字、看书、散步、练瑜珈、思考问题。
司马十七郎直到晚上才回来,以后,他差不多每天都在这个时间回王府,两人共进晚餐。
之后的时间就在一起说说话、下下棋、逛逛园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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