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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又和郝萌打了两张牌,郑太的中发白三刻子摆了出来,只要一张牌就胡大三元是毋庸置疑的事,可是看郝萌优哉游哉的样子,竟然一点儿也不着急。
郑太有点狐疑,郝萌到现在没吃碰杠,门儿清做胡?他一开始成竹在胸的表情有点动摇了。
“萌萌,你是不是要干票大的?”
方大海在隔壁边吃水果边问。
“也就和小朋友差不多吧。”
郑太冷笑:“你想做什么?”
“国士无双,十三幺。”
郝萌一笑。
郑太的动作僵了僵。
郝萌一边继续摸牌打一边道:“其实呢,咱俩现在也差不多,都是差一张和牌,谁先摸到牌或是谁先打,谁就赢了。
自摸当然运气好,不过运气不好靠他胡呢,就要看你肯不肯打给我那张牌。”
他不紧不慢道:“你三副刻子摆了出来,没得选,不过我可以选择要不要打那张和牌给你胡。
哎,”
他叹了口气:“肯定是不会的,毕竟这是我的手。”
郑太:“废话少说!”
“其实你是摸不到你的牌的,我知道你缺的是哪张牌。
但我缺的这张牌,还剩的多了。
其实小朋友你也没什么损失,我当你的老师,可以教你怎么猜牌。”
郑太咬牙:“所有来打牌的人里,我最不希望你是我的老师。”
“为什么?”
郝萌好奇:“因为我比较自信吗?”
郑太打牌的动作微微一滞,郝萌笑呵呵的接上,道:“你以前也是跟那些老师海选选手们这样打牌的吧?先表演个杂技压压他们的威风,码牌的时候一开始就做大牌。
为了以防万一牌面落汗,要是遇到你特别讨厌的不喜欢的,就出千给他个教训。”
他感叹道:“郑老板真的很疼你啊,不过以前的选手都那么菜吗?被你这么一吓就发挥失常?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真是太差。”
郑太保持冷静的表情,只是目光有刹那慌乱。
方大海在听到郝萌说“落汗”
的时候就猛地看向郑宏义,郑宏义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假寐的眼睛,紧紧盯着郝萌。
“二人麻将不能用机器,方便码牌的时候做记号。
不过不好意思,恰好我也会,我把记号抹去了。”
郝萌抱歉道:“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对你没什么影响。
但是我不得不说,郑老板,你真的很多年没有在雀坛混了,落汗这种办法,十几年前就不用了。
我说,还是要随时更新一下现在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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