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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钦突然讥笑一声,“林漪和成牧,不会是……”
她看着宜琳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嘲弄,一个到了手的男人都搞不定。
宜琳没有回话,心口像是无底洞,思绪全部都陷落下去。
成牧对她越来越冷淡,随时会失去情人庇佑的恐惧感笼罩着她。
她不知道,如果没有成牧,她该如何在这个末日活下去。
东郊混区。
这里是閑散组织和游民的聚集地,没能成为东区居民的人,靠着东区顺手的庇护,蜗居一角,贪享着片刻安宁。
林漪跟着送信的人到了东郊混区的一处废弃平顶厂房前,送信的人说了一句成牧在里面后就离开了。
但她能感知到,里面并没有成牧的气息,反而有很多杂乱的气息。
她推开门,铁门吱吱作响,打开后,洒下了一片太阳灯惨白的光芒,她走进厂房内。
厂房里,围聚着二十来个游民,有的站在坠落的屋顶水泥块上盯着她,有的手里扬着铁棍盯着她,不乏一些猥琐低级的男人目光。
“搞这麽兴师动衆,就对付一个黄毛丫头?”
站在前方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上下颠着一根镶嵌满尖锐钉子的狼牙棒,垂着眼皮鄙夷地朝她走来。
林漪站在原地,没有擡头看走到她身前的人,只是淡漠地观望着周围人的表情。
在他们眼里,她像一只蝼蚁。
不过,她很久没有被这种目光注视了。
“很久没见过这麽细皮嫩肉的女人了,倒不如先让弟兄们爽一下哈哈哈。”
涉及这种话题,周围的目光倏地灼热起来了,像要把她吞入腹中。
林漪终于擡头看向他,瞳孔弥漫着一股黑雾,在惨白的灯光下有些诡异。
男人被这种没有机质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手里的狼牙棒迅速从她身前擦过,尖锐的钉子连带着她的裙摆被撕开大片,露出了大腿。
粗哑的笑声一阵盖过一阵,林漪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她只觉得厌烦。
像从来没见过女人一样,被睾.丸控制大脑的男人,总是遇见一波又一波,末日都死不绝。
林漪弯腰,把踩在脚下的小拇指粗细,小臂长的钢筋捡了起来。
她擡手间,男人粗哑的笑声彻底淹没在了喉咙涌出鲜血的咕噜声里。
钢筋从前向后贯穿了他的喉咙,她机械般拔出钢筋,连带着鲜血溅了一身。
林漪嫌弃地看了眼衣服上的红色血迹,在哑声的衆人注视中,她握着手里钢筋,忽上忽下地颠着,像打在他们的心髒上。
环视了一圈后,钢筋从手中飞出,射穿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
如此惊变,恐惧促使他们一拥而上,想要马上杀了林漪这个怪物。
林漪只好捡起狼牙棒,砸在了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的脑袋上。
刺裂,然后抽出。
太阳灯照射的厂房里,下起了一场红色的暴雨,沖洗混合了满地的粉与白色物质。
这是一场猎人僞装猎物的杀戮陷阱。
她还以为是什麽有趣的游戏,也不过如此。
摇摇欲坠的灯闪动着满地漆黑的影子,林漪一个人走出了厂房。
她好心将门关上,等待下一个打开礼物盒的人。
郊区混乱的钢筋泥土堆里,安纳隐藏着气息,看着林漪浑身赤.裸地走了出来,身上没有沾染一滴鲜血,只有沿路的血色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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