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问白文安,说屋子里的佣人换了没有,她要长得好看的小哥哥,不要四十多岁的大妈。
白文安无奈的摸着她的头,道你才多大,天天就想着这些。
女孩儿撒娇,哼着说才不管,换了没,换了没。
白文安说:“换没换,你自己去看看呗。”
然后小女孩儿就看到了正在擦打扫卫生的白年锦,她满意的笑了,道:“谁找来的这人?不错,好看。”
白年锦正低着头拖地,只当做没有听到女孩儿的话。
如果一切都继续顺利的发展下去,那白罗罗或许会真的觉得这一切都不过是个巧合。
但当天晚上,白年锦的动作,却让白罗罗有了另一种猜想。
白年锦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白罗罗以为他睡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居然是在哭。
没有声音,除了身体微微在抖,恐怕谁都会以为他睡了。
这是白罗罗第一次看见白年锦这么哭,这孩子把脸从被子里挪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憋红了,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好像灵魂已经从肉体里飘了出去,只剩一个空壳子躺在床上。
白年锦哭了大半夜,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到了第二天,他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淡稳重的模样,除了眼睛微微有些肿,没人知道昨晚他哭的有多伤心。
白罗罗的心都被白年锦的眼泪击碎了,他已经猜到了白年锦哭的原因——他认出了白文安,并且意识到,他永远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父亲。
白文安提供了精子,却对白年锦毫无父子之情,他甚至不记得白年锦的模样,两人除了DNA,毫无关系。
白年锦或许来这里之前,还存着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可白文安的反应,彻底将他的希望踩的粉碎。
白年锦打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工,拿了接近一万块钱的工资。
这笔钱已经足够他上大学第一年的学费,白年锦真的很需要它。
发工资准备离开的时候,白文安正在给他的小女儿准备生日蛋糕。
那是一个六层的蛋糕,糕点师正在和他确定蛋糕的花色。
白文安见白年锦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忽的开口道了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白年锦垂着头,小声道:“我以前没有见过白先生。”
“是么。”
白文安也就随口那么一问,听到白年锦的回答丝毫没有怀疑,开口道,“行吧,再见。”
“再见。”
白年锦把钱认认真真的收进了自己的怀里,走出了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画面到这里就断了,白罗罗的电视机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他坐在沙发前,拿起手机开始翻日历,道:“白年锦的生日是夏天吧。”
“嗯。”
系统道,“九月十六。”
白罗罗闻言若有所思。
白年锦打完工后,差不多已经要开学了。
白罗罗想着他,便在开学前找了个时间又去了一趟白年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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