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时渊说,“这是一通匿名电话,我只是个接线员,怎么可能知道您是谁。”
林叶然一愣,哑然失笑。
挂断电话前,他说:“要是给我重来的机会,我肯定会告诉严歆,我还爱着他,这一点从没变过。
现在我能理解他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差的真的就是那一点点的坦诚。”
电话挂断了,办公室重归寂静。
时渊坐着晚班电车回家。
陆听寒去了主城,不知道何时回来。
电车向前,时渊靠着窗边坐,几盏路灯掠过视野。
他想到,林叶然没能说出口的道歉和告白,也想到了其他很多,比如苏恩齐和苏良,那个严苛又固执的老头,等到最后一刻才服软,承认他是深爱着苏良的,又比如说陆听寒和陆准,要是陆准早一点真诚道歉,父子关系会不会不同?陆听寒会接纳那个英勇尽职又平凡的父亲吧?
诸多矛盾,种种遗憾。
只是不愿说,只是说得太晚。
有那么一个道理,人们是知道的、承认的,虽然实现与否是另一回事了。
但时渊是一只小怪物。
一只奇奇怪怪、没啥烦心事的小怪物。
在这个深夜、在安静无声的电车里,肩上是暗淡灯光,窗外是黑色长街,他见证了那么多故事,终于非常后知后觉、幡然醒悟般明白了一点——
爱是需要坦诚的。
……
蔡德元拿出钥匙,打开一把旧锁,伸手一推,老门“吱呀”
开了。
“陆上将,就是这儿了,”
他说,“这些年一直没人打扫,都积灰了。”
“没事。”
陆听寒说,“我就是顺道来拿点东西。”
蔡德元曾是后勤兵。
陆准和虞轻眉不管家事,蔡德元定期给陆家送米送油送物资,偶尔还打扫卫生、照料花草。
陆听寒从小见过他不少次,叫他一声“蔡叔”
。
而这是陆听寒在主城住过的老房子。
有段时间虞轻眉要留在主城研究中心,他们搬过来住了一年半,又回去风阳城了。
老房子到处都是灰尘。
蔡德元被呛得咳嗽,打开窗子透风。
陆听寒径直去了自己房间,从床下拖出几个纸箱子。
箱子里也是他儿时的物件,他一点点翻过。
“对了!”
蔡德元在客厅说,“这里还有一板退烧药呢,就在抽屉里,我记得一清二楚。”
“过期很久了吧。”
陆听寒把一捆科普杂志拎出来。
“那可不,都是您8岁时候的事了。”
蔡德元说,“不过我记得很清楚,毕竟您也就大病过一两回。”
和编编商量,本文于2019年10月26日周六入v,感谢大家的陪伴,也请以后继续支持,么么哒。陆珩第二部,第一部路指专栏反逆袭法则快穿作为法修第一人,陆珩是在修真界横行千年而无人敢惹的活祖宗。可当他来到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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