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都没武器,赤手空拳,不足半刻便都被萧大将军的阴险招数给放倒了。
八九个汉子躺在地上哎哎叫,萧乾踢了一脚,活像个抢地盘的大流氓一样,嘴里刁个小笼包,痞里痞气道:“你们头儿呢?出来会会啊。”
被踢的汉子弓着身子缩成了个虾米,两腿还直打哆嗦,“大、大爷……饶了小的们吧!
我、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有人让我们给您带一句话,再打您一顿……没想到您点子这么硬……我们也是被害苦了……”
萧乾气笑了,又踢了他一脚,“行了别哆嗦了,我又没给你们踢个断子绝孙。
说说,带的什么话。”
汉子一脸迷糊道:“说‘那天茶楼已见,死人自身边来’……就这么一句。”
萧乾将小笼包全塞进嘴里,含糊嚼了两下咽了,转头大步离开,万分潇洒,扔下一句:“五日后,老地方。”
萧乾走后没多久,巷子里七仰八倒的汉子们都扶着墙站起来,一个穿靛青长袍的男人走进来,笑着问:“如何?”
“就是一孙子!”
之前回话的汉子没好气道,“他们姓萧的都是老子的克星!”
“像吗?”
长袍男子笑容一褪,神色凝重,低声道。
汉子沉默了会儿,点了点头。
“有多像?”
长袍男子问。
“身手差得多,”
汉子道,“但招数路数足有八九分相似,尤其那股子老子天下第一操蛋的架势,绝对进过他们老萧家的粪坑!”
长袍男子沉吟道:“那日回春巷中远看并不真切,但这肖棋身上确有几分萧大哥的影子。
尤其那手鞭子,是萧老将军打孩子的鞭法,极为刁钻。”
“说不准这小白脸还真与他们老萧家有点关系或者亲缘……”
汉子想了想,说道。
长袍男子又思索了会儿,笑道:“无需多虑,是与不是,且等老地方便是。”
萧乾或许万万没想到,他与老部下的重逢,始于一场刺杀里老子打孩子的鞭法。
当然,就算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以为意,毕竟连大晋当朝皇帝朱昆,也曾在老将军鞭下饮恨。
萧乾一度怀疑,朱昆杀他,有多一半都是老将军生前拉的仇恨。
回到宫里,颂阳殿已经摆了午膳。
萧乾轻车熟路摸回来,往坐在桌边准备开饭的方明珏嘴里放了个小笼包,然后闪进屏风后快速换装,明显不是第一次作案。
“你的鸭子怎么漏了?”
隔着屏风,方明珏清冷的声音传进来。
萧乾腰封一扣,转身走出来,“怎么?”
方明珏嫌弃地用筷子虚点了下袋子破的一块,肥嫩的鸭子油都流到了桌子上。
一旁伺候的小德子赶紧端来个空盘子,小心地将烤鸭撤了袋子放进去,抄起刀来准备片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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