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一会儿,就散场了。
长河回到家,乐颠颠的。
“小叶子,猜猜我今儿去哪了”
“去哪儿了”
章小叶白了一眼。
长河出去了一下午,都跑野了。
长河嘿嘿笑着,把齐海波夸了一通。
章小叶心说,大冬天的喝啤酒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想都不敢想。
可她对齐海波的印象不好,听说住在将军院,那家世可非同一般。
“小叔,人家是高干子弟,不要走那么近。”
“我晓得,过两天我就返校了。”
长河满不在乎。
他是军校学员,封闭了三年才放一次假,平日里写信也有要求,跟外界几乎没啥联系。
章长青下班回来,也听说了。
就提醒道“长河,齐海波的家庭可不一般,他的父亲是军分区的齐副司令员,母亲是政治部副主任”
“哦。”
长河恍然大悟。
都是老革命啊,可人家跟他称兄道弟,一点架子都没有。
第二天上午,长河又出去打球了。
齐海波正等着呢。
休息的间歇,就聊开了。
齐海波不动声色,把话题绕到了小叶同学身上。
“哎,听海生说小叶同学会点穴”
“是啊,小叶子自小练这个,可神了”
长河不等人家问,就巴拉巴拉地说开了。
齐海波听着,嘴都咧到耳朵根子上了。
他故意问道“长河,你学会了没有”
“唉,这哪是那么好学的”
长河摸摸脑袋。
他早先学过,后来给忘了。
齐海波装着很感兴趣的样子,说“要不,咱们拜小叶同学为师,跟着学两招”
“好啊,包在我身上”
长河拍着胸脯打着保票。
回到家,就跟小叶子说了。
章小叶皱皱眉头,小叔又得意忘形了。
对于点穴之法,她本不想传授,可长河把牛皮吹出去了,不好驳了面子。
就画了一张图,说“小叔,这几个穴位,一点就麻。
你拿去教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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