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木言脱了外套,钻进了被子里,伸手搂住人,他摸着这杜奚川胸前的伤疤,把头靠在对方的胳膊上。
伤口已然愈合,摸过去只有不平的疤痕,他不断的去用手指触碰,确定新的皮肤已经长出来了,这个人已经没事了,让自己放心。
杜奚川的声音哑了哑,“你再这样,发生什么我不负责任。”
祁木言还没反应过来,又往人身边靠了靠,“你说什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杜奚川一把抓住人的手,“不要乱摸了。”
祁木言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全身都绷紧了。
他的脸热了热,“你的伤才好……”
“我知道,所以睡吧。”
几乎是咬牙启程说出来的话。
为了避免人再作乱,杜奚川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胳膊。
腰间顶着的东西,到了让人无法去忽视地方,祁木言回过头,想了想又认真的问道:“你这样,不会不舒服了?”
杜奚川有些恼羞,“过一会儿就好。”
“这样忍着不好,我来……帮你怎么样?”
顿了下,祁木言又补充说,“用手。”
话说出来,他整个人都不自在了,但是都到了这种程度,也就豁出去了,祁木抽出了被对方抱紧的手,小心翼翼的说,“我要是弄痛了你,你就告诉我。”
长年弹钢琴的手,比寻常人的手要灵活千百倍,又怎么会被弄痛。
杜奚川从被子里拿出少年的手,仔细的擦干净,然后放在唇边亲了亲。
“睡吧。”
万籁寂静,两个人抱在了一起,闭上了眼睛。
———
那几个跟去国外的人,本来想着杜奚川病重,可以去落井下石,被陈萱萱后面那么一折腾,好不容易逃过一劫。
不想到回了国,才是厄运的开头。
杜奚川稍稍缓了过来,就开始大清算,他一直不是好人,瑕疵必报。
公司大换血,能站到高处,又有几个人能干净的,很多人受到了牵连,以前还有杜家的老爷子镇着,现在老爷子自己都在医院里自顾不暇,不知熬不熬得过,也就没人能说上话了。
其中有位高层,在上班的路途上,出了车祸送去了医院,过了两天,就传来了消息,说是伤了大脑,精神失常。
只能送去神经病院调养。
所有人都想到当初杜奚川回国,被强硬的送去精神病院的那对母子,像是历史的重演。
不过这一次,那个人已然手握重劝,别人再不能撼动半分,所以更多了几分的残酷,一时人人自危。
祁木言当然也有听到消息,这才是一年的伊始,还没有过正月,他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是在空间里夸得年。
他那时候一门心思扑在昏迷不醒的人身上,哪有时间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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