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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聆正挨在楼梯扶手上玩儿手机,他抬起脸,走过来习惯性去摸商行箴的领间,意识迟于目光反应过来不用帮商行箴解领带。
于是他改变主意将手绕到商行箴脖子后扣住,仰头在商行箴的下巴亲了一口,黏糊道:“叔叔。”
“乖。”
商行箴捏了捏时聆的后颈,“那么大一只箱子搁门口,故意刺激我?”
“没有,提前放好了,明早能少一事就一事。”
时聆道,“叔叔,吃不吃夜宵?”
是之前时聆向家里厨子偷师的珍珠丸子,前段日子商行箴太忙,总是带着副倦容回家,时聆就只放在心里记挂着。
今晚他都在锅里备好了,掀了盖端出来就能吃,味道比刚学做那会要进步不少。
商行箴咬一口,小腿在桌底被人踢了下,他抬眼,时聆托着下巴看着他:“好吃吗?”
“好吃。”
商行箴又夹一个递时聆面前,“要不要?”
时聆摇摇头:“我刷过牙了。”
商行箴就送自己嘴里了,面前一整盘得有八九个,前一半儿他吃得很快,后面慢了下来,总感觉每吃完一个,离时聆跟他道别就近一步。
盘子只剩一层匀开了的酱汁时,商行箴轻轻撂下筷子,说:“真想把你关起来啊。”
这个想法很幼稚也很不实际,纯粹是满足个人私欲的荒谬念头,杨纳瑞作为一只动物都不爱成天在屋里呆着,白天得跑庭院撒欢儿才高兴,何况时聆是人。
但这个圈禁的想法切切实实在商行箴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遍,他甚至在工作之余设想了许多画面,将时聆放在床头,摘掉那串叮铃作响的脚链,换上一副连接床柱的镣铐;或是剥光了扔一个定制的巨型玻璃箱里,晚上就放出来给他拉琴。
肖想无法变为现实,回房后商行箴只能把它当成玩笑话说给时聆听,时聆正撅着屁股找保养皮肤的乳液,闻言回头道:“我就说你变态吧,你还不承认。”
商行箴接过那罐乳液,拧开了盖子挖一坨,问:“我什么时候否认过?”
时聆撑在衣帽间的沙发凳上,说:“每次我说完你就弄得更狠,可不就是不认同。”
睡裤很容易扒拉,商行箴将乳液给时聆抹上,用掌心的温度在皮肤上揉开。
一个暑假让时聆从生涩学会主动,他往后蹭了蹭商行箴的手,被商行箴扇了一掌:“明天不想军训了?”
时聆说:“你又没认真听我说话,明天是入学报到,后天才开始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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