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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的确是我个人的失误。
」范柔又一个鞠躬哈腰。
「听说你们上半年订单满载,不会是有比我们更重要的客户得优先处理,所以把我们疏忽了吧?」
「我保证绝对没有。
」范柔再度鞠躬。
「不管有没有,问题已经造成,妳一个人的不专业造成我们巨大的损失,难道赔偿也是由妳说了算?我真不懂妳怎么还能保住工作,妳的东家可真厚道。
」
「……」这次范柔九十度弯腰没起身,没吭气,一副领罪姿态。
「赔偿的问题,我想合约里有载明,该我们负责的部分一定负责到底。
」夏翰青于此时插了话。
「夏先生,您是聪明人,若照合约走最多理赔百分之十,你们若坚持这次船期延误明摆着是罢工所致,不过是理赔百分之五,和我们开工延误造成的损失可是天差地远,光工厂停摆一天就是一百万美金的损失,这笔帐怎么算?」
「刘副理,涉及赔偿事大,我并非主事者,得让我们法务和业务单位商议过后再回覆您,今天来主要是表达我们有诚意解决问题──」
「那当然。
坦白说别家供应商一直都有和我们接触,若不是我和你们王经理的老交情,我们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分散风险,转移订单──」
「您言重了,我向您保证磋商结果一定会顾及贵公司的权益。
」
「夏先生刚才不是表明并非主事者?如果您一句话就可以定桉,我们以后选择供应商当然不作他想──」
「您也知道公司有公司的规矩,我必须先知会有关部门──」
「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您请便──」
「我们产品的良率是业界最好的。
」范柔慢慢扳直腰杆,两眼直视刘副理,没头没脑迸出那么一句。
「……」大概没想到卑躬屈膝的范柔会有说话的余地,刘副理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们产品的良率是业界最好的,售后服务是最完整的,所以贵公司多年来一直是我们的老客户,没有变心过。
」范柔再次字正腔圆地搭腔,只是明显多了辩驳的意味。
「妳这是──」刘副理不明就里地变了脸色,他看向夏翰青,只见他面庞瞬间僵凝,似乎也未有防备。
「怎么?妳可以代表公司说话?我以为妳只是来赔罪的,原来是来表态的,妳这是悉听尊便的意思吗?」
话已脱口,范柔干脆继续发表意见:「不是这样,理赔百分之五是白纸黑字说好的,百分之十是我们最大的诚意,如果要再多赔,下次再签过合约就是了,怎么能说改就改?又不是扮家家酒──」
「范柔──」夏翰青终于出声了,那声叫唤不必严厉,不必放大声量,只是冷峻且短促,便喝止了范柔。
范柔闭嘴了,但也来不及了,刘副理面子上下不来,胀红着脸频频点头:「好、好,这才是贵公司的本意?那就看着办吧!
」连礼数也顾不得了,起身拂袖而去。
桌上热茶未凉,一场会面就此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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