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柔吃惊的不是他竟对跳棋产生兴趣,而是他邀请她一同下棋──他们俩第一次做着和夏萝青无关的事。
那天他心情似乎有些不同,他把夏萝青的功课放一边并未检查,也未询问妹妹的状况,单纯地把心思投注在棋盘上。
范柔惊喜万分,虽然她对此类游戏毫不拿手,但她极乐意奉陪,输棋也无妨。
事实上她的确从头输到尾,夏翰青不费吹灰之力赢棋,或许是赢得太无趣,他索性一面下子一面教导她,仔细的程度,几乎到了倾囊相授的地步。
范柔对自己也充满讶异,居然对此静态游戏兴致勃勃。
夏翰青温和的语调,不皱眉头的耐心,偶然忍俊不禁的轻笑,像初夏暖风撩绕着她,围拢着她。
她悄悄抬起脸,注视着他,忽然间,感激之情涌塞胸臆,感谢她的父亲,感谢夏萝青,感谢可恶的范刚,因为她的此时此刻……
钟响了,一堂课时间结束,夏翰青俐落地收拾起棋盘,将之递给她,意味不明道:「小萝始终觉得我对外公家没有半分留恋,她当时太小,不明白。
这棋盘是我外公送我的六岁生日礼物,我后来带到了夏家,保留到现在。
麻烦妳交给小萝,她想留下就留下,她说过外公不曾留下任何东西给她。
」
这是唯一一次夏翰青向她透露出些微的隐私,为的还是妹妹。
她记得把棋盘转交给夏萝青时,夏萝青怔了许久,抚着棋盘不发一语。
过了两天,她把棋盘返还给范柔,轻声道:「既然是外公给他的,就别给我吧,拜託妳下次替我还给他,我不要了。
」
范柔搞不清楚这对兄妹在纠结什么,她单纯的直肠肚也探索不出个结果来。
她收下棋盘,倒是从此虔心研究如何下得一手厉害的好棋。
仗着厚脸皮,后来只要见到夏翰青,她总会央求他和她对上几盘,因为只有在那些下棋的韶光,才真正属于他们之间。
夏翰青一直以为棋盘是范柔向妹妹借来的,没疑心什么,一本正经地和她对棋。
从赢得轻松自在到赢得步步为营,他很瞧得起初学的她,始终没轻让她一盘,她也始终是他手下败将,但败得喜笑颜开。
直到学期终了,直到她仓促转学,他们的棋局才告一段落。
她偷偷带走了棋盘,这么多年来,没人再向她索求物归原主。
或许棋盘早就在主人的记忆里被更多的后来给冲刷澹忘,就像她被它的主人彻底遗忘一样,不足为奇。
长久以来,她幻想过无数次夏翰青的目光有一天会片刻不移落在她身上,以各种方式──欣喜的、爱怜的、激赏的、炽热的……唯独不是此刻这一种──集合了惊诧、纳闷、半信半疑、琢磨……那根本是观察载玻片上的罕见生物才会有的目光。
偏挑这时候和她对质,她的运动衣还未换下呢!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