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指示的张小姐如获大赦,不必再面对总务部李主任那张万年委屈的老脸让她松了口气,她连说三声:「太好了!
」
夏翰青假装没注意到张小姐一脸愁容戏剧性地松弛下来,他若无其事走回办公室,却没料到还得应付上门兴师问罪的范柔。
接到通知的范柔直奔他办公桌前,一双乌熘熘圆眼似探照灯朝他脸上打转,他完全放下公务,好整以暇迎战。
她今天没梳成丸子头,一头浓密的长髮垂散,遮盖住肩臂和前胸,超短版白色上衣,一抬臂肚脐显然就会招摇出来见人,下身搭配了说不上来是休闲裤还是机能运动裤的黑色五分裤,不用看也猜得到,她底下一定是穿了双动感十足的运动鞋。
她这哪像来上班的?分明是来兼差的。
但不管是上班或兼差,他不准备借题发挥,直觉告诉他,在他摸不清她底细前,化敌为友会是暂时较明智的选择。
她杵在面前直瞅着他看,那直勾勾看进眼底,似曾相识的神态让他想起他小妹夏萝青,这又是哪招?
他准备好接招,范柔却没说什么,递了件公文夹放在他面前。
他伸手翻开,里面赫然躺着一份检讨报告书。
「我重新写了一份,不知道这样合不合格?」她语气意外地平和。
检讨报告此刻已无实质上的意义,但她这样眼巴巴送上来,让他不得不当回事审阅。
报告乖乖用上了正式格式,叙事语气不卑不亢,使用尊称式不再以调侃口吻,重点十分明确,不似前几次含溷其辞中隐隐夹带打趣意味。
他过目了一遍,眉一挑,以询问目光望着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可以了。
这件事就这样吧,妳可以继续待在总务部。
」他亲口赦免。
得到允诺,范柔嘴一咧,笑容立现,「那夏先生是不是该跟我道歉了?」
「道歉?」这唐突要求令他打直了背嵴。
「是啊,您乱安我罪名不应该道歉吗?」她一脸理直气壮。
这女孩的思路真惹人啼笑皆非,她果然不能以常人眼光度量。
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严重缺乏社会性,通常是娇生惯养造成;二是有人撑腰,第二种可能性超过七成,因为撑腰的力道还不小。
夏翰青慢慢起身走出座位,与她面对面站立。
一小股来自她身上的香甜味无可避免地侵入嗅觉,他缩了缩鼻腔,集中心神。
这次他再度审思这个问题:范柔和夏至善的真实关系,属于何种层次?
他父亲对范柔的偏爱显而易见,就他多年观察父亲心得,夏至善行事谨慎,却从未隐瞒夏翰青其他外室的存在,甚至于不便分身探视时,毫不避讳让儿子执行私密的联繫工作。
夏至善对儿子的信任无庸置疑,多年来也与外室的关系极为稳定,在长年维繫家庭内外平衡的情况下,有可能静极思动,百忙之余,对感情产生了新的嚮往吗?就算真有异心,对象可会是这名毫无风情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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