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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想起了什么,郭家宜突然露齿笑了两声道:「真有趣,翰青你注意到没,夏家的女孩都生得像父亲,男孩都像母亲,你那些堂兄弟姊妹各个也是,无一例外;夏家男人都娶了漂亮女人,却只便宜了下一代男孩,真不知该说巧合或是祖坟风水的关系。
你也是啊,你和至善真不像呢,里外都是,至善私底下话比你多,脾气也大多了。
」
他怔忡一瞬──他对她的相貌论无意附和,不过是妇人之见;他一向认为生得好不过是锦上添花,生得好不如运气好,家里的芷青和丹青样貌是平常了点,但有父母庇荫,自小过得顺风顺水,没看人脸色过,照样觅得贵婿。
令他感到惊疑的是,依她所言推敲,难道不单夏至善这一支,其他家族叔伯甚至下一代子女她都曾亲见过?若非他父亲有心公开外室,郭家宜万不会轻易露面,也无机缘见到夏家亲友,这是多年来的默契,也是夏太太能容让的底线。
夏太太眼线多,好事者更多,郭家宜艳光照人,一旦出现极易形成话题,消息必然火速传到夏太太耳里,但近日家里却静悄悄,夏太太难道决心装聋作哑?他父亲又在打算什么?
他客套地搭腔:「我怎么能跟爸比?」
「青出于蓝,当然能,但愿斐青能和你一样,做得了大事。
」
和他一样?他未接口,心神有些飘移,他自制力强,很快拉回正题。
「斐青呢?我带了些资料来让他参考,就职日在下星期三,爸的想法和我一样,先安插在业务部门,如果不适应,再调其它部门。
」
「这些我不懂,至善安排就好。
有劳你了翰青,他在练鼓,我这就去叫他。
」
和他一样?郭家宜的无心之语再度让他分神。
她永远不会知道,如果可以选择,他并不想像自己;他小妹夏萝青更不会知道,他曾经艳羡过她的丈夫,也是他曾经的挚友殷桥;殷桥当然无从理解,他并非因夺爱之恨而着手毁了这段友谊,而是殷桥的存在每每提醒了他,他们俩从根开始就不相同。
他的步步为营,不及殷桥的坐等富贵;外人视他俩为同款的天之骄子,只有他心知肚明,他拥有的一切转眼间即可能化为镜花水月。
「大哥。
」热情的一掌落在夏翰青左肩,刚循声回首,人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二十三岁的夏斐青以朝后抛掷的方式落座,一身长手长脚立刻显得沙发过于侷促。
时光把一个稚弱小男孩转变为健硕的大男孩,现在的大男孩一点也看不出曾经老爱揪着夏翰青的衣角哭求着陪玩,他们身高相彷,容貌也有某种程度的相似,只是大男孩更形阳刚些,以及显而易见的──快活些。
是的,快活多了,夏斐青总是嘻嘻哈哈,胸无过夜愁,从未以眉头深锁、长忧远虑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过。
夏翰青对手足的性情没有特别喜恶或要求,只是从弟弟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宠纵和偏爱。
应该这么说,任何人都感觉得到,夏斐青生就一副由爱浇灌成长的模样。
「大哥,来之前怎么不先说?吃饭了吗?」咧嘴而笑的活泼明朗有种莫名的重叠感,重叠了另一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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