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先生可别怪罪我爸,上回吃的那顿饭就当尝尝我姨婆的好手艺,没别的意思。
」她咬牙决定,今后严格禁止她父亲借饭局之名,偷渡相亲之实;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和眼前这位应先生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边,她父亲是如何兴起此等荒谬念头的?
「怎么会怪罪呢?有缘分不就再见面了?」
「……」这可真糟,他所谓的缘分是她瞎搭上的,若遭他误解可不妙。
她动了动脑,干脆自我毁灭,省得生事。
她搁下筷子,挤出爽落又善解的笑容,「应先生,您说我爸是不是异想天开?在外头见谁英明有为就想把自己女儿推销出去,不知道人家也是有考量的;他也真煳涂,自己女儿连家务都做不好,生得国色天香也就罢了,至少还有赏心悦目的功能,偏偏普通得很,想当花瓶还不够格。
坦白说教我想破头,也想不到够让人探听的优点──呃,自知之明应该可以算一项,可谁找对象要这一项的?这件事请您别放在心上,如果我爸让您为难了,我替他赔不是,您就直接回覆他不中意就行了,他早习惯了,不会见怪的。
」
听罢,应天培神色有异地盯着她好一会,她被盯得心头发憷,却见他没来由地笑起来,扬眉道:「可是我明明中意啊,怎么能欺骗他呢?」
她啊了一声,嘴圆张,登时哑口,不必照镜子也能想像自己必然一副蠢相!
但应天培似乎并不嫌弃,他倾着头,欣赏壁画般专心注视着她。
她可是惹错对象了?她父亲替她招徕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低下头,她把白瓷盘上的一块山葵拌芝麻豆腐分几口吃了;接着端起柚香银耳甜汤,抵着唇徐徐嚥下;喝完再仔细扫视桌面,把剩餚吃毕,确认没浪费了厨师的好手艺,至少钱不能白花,今日她请客,不能亏了。
完毕,她掀起眼帘,端正视线,毫不扭捏,对着男人清晰道:「可是我不中意。
」
餐厅事件后夏翰青仍不动声色。
范柔继续在公司里找乐子。
她的座位处敏感地带,没人敢前去摆龙门阵,只好自行转移阵地,把她的宝贝零嘴一部分搬移到茶水间的橱柜里,一逮到空闲便继续和小林们欢聚吃喝,加上新加入的夏斐青,热闹指数不减反增。
二公子夏斐青毫无架子,荤素不忌地和小林一班人笑闹,有时候听到对高层政策的抱怨还勐点头称是,没半分尴尬。
偶尔范柔忍不住异想天开地遐想,夏翰青和夏斐青这两兄弟要是能糅成一糰再除以二就完美了;反之又想,那夏翰青就不会是夏翰青了,那么,她所有的努力也就毫无意义了。
蓬勃发展的下午茶会果然引起侧目,在一次东吃西聊的当口,陈祕书亲自将范柔召唤回去,「别吃了,总经理有找。
」
终于想到她了么?心脏有力地一跳,她把沾了饼干屑的双手拍一拍,不问原委,跟着陈祕书回办公室。
站在夏翰青面前,他头未抬,手仍在文件上书写,头顶却像长了眼看得见她,迳自指责:「不是跟妳说了别再到处串门子搞下午茶,妳没听进去?」
「……」她紧盯着他,一直缄默,直到他察觉出异样,缓缓仰起头,对视着她。
他完整的面貌清楚映照在她瞳底,秀目严峻,不假辞色;可以如此名正言顺端详他的模样,她嫣然一笑。
这反应令他一阵莫名,更加板起了脸,「怎么变哑巴了?」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