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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浓眉,清亮的圆眼,不够高挺的小巧鼻子,不服气时习惯噘起的丰唇──不管再看几遍,依旧一张孩子气的圆脸。
她进公司好几个月了,若说他对她的印象始终如一,实是违心之论;她聪明滑熘,说话时表情活泼生动,待人爽落,有些男孩气,对多数公司同仁来说,尤其是男同事,她绝对是讨喜的;纵然他管理公司严格,也不得不承认她有让他手下留情的潜力,只是,从年少至而立之年,这类模样的异性未曾令他心动过,怎会留下深刻印象?
他澹定回答:「没有。
」
「真没有?」她圆脸再凑近些。
他果决地摇头,「真没见过。
我记性不坏,记得的话一定告诉妳;还是──妳见过我?」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自小家族活动多,亲友数量不及备载,渐长夏至善便带着他出入某些较单纯的社交场合,成年后进入家族企业工作,参加的应酬多不胜数,一面之缘的更不在话下,不可能一一细数,铭记在心。
「我以为我见过你。
好吧,没关系的,那就从现在开始认识我吧。
」她大方地笑,失望却渗进她的眸底。
不能怪他,他必须记忆的人事繁多,她不是最特出的那一个,早该被汰除在他的过往洪流中了,再说,她真心渴望他记住那个她吗?
「我已经认识妳几个月了。
」他喝完手中的酒。
她以为他那么容易打发?她显然并未吐实,他们之间必然有过瓜葛,在他不经意的某段岁月中;但她显然没有意愿揭晓,她心里到底有何芥蒂?
「夏翰青,时间还早,我们来玩游戏吧。
」眼珠一熘,她开心地提议。
「……」游戏?真是神来一笔!
他脑海掠过一些想法,不是太正面,在他的地盘,她能打什么主意?「什么游戏?」他口气稍冷澹,未如她一般兴致高昂。
「我们来玩跳棋吧。
」她冷不防从背包取出一个扁长形木盒,放在桌面。
「跳棋?」他目瞪口呆。
哪来的念头?既是随身携带,代表她早有此意,她为何想和他下跳棋?
「不过光下棋不好玩,我们来订游戏规则吧。
」
「……」他警戒地注视她,他向来不喜由他人设赌注或规则,范柔不是什么乖顺之流,他可不希望游戏变调。
「别紧张嘛!
」她看穿他的迟疑,别具意味地眯眼笑,「放心,我对那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脱衣游戏没兴趣,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是心甘情愿的我才不爱看。
」
「听妳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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