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风嘟嘟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管尹大妈怎么敲门,她都不肯出来。
最后实在没办法,尹大妈把饭菜端来,小丫头才在房间里吃了晚饭。
直到第二天早上,小丫头也没走出房间。
风挽月离开家之前,都没有见到女儿一面,小丫头是真的不想见到她了。
从江州市到埠远市,走高速车程需要三个多小时。
风挽月和崔嵬一起坐在后排座,一路上均是沉默不语。
司机认真开车,崔嵬闭目养神,也不吭气。
车里的气氛沉闷,只有轻柔的音乐缓缓流淌在车厢里。
风挽月把目光投向窗外,看着那些飞速掠过的景象,怔怔出神。
小丫头人不大,脾气还挺大,该怎么样才能让小丫头消气呢?都说母女没有隔夜仇,可小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就是隔上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原谅她啊!
再过十天半个月,小丫头也该放暑假了。
如果她请个公休假,是不是可以带着家人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玩一趟?那样的话,小丫头总不可能再生气了吧!
崔嵬懒洋洋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呢?你孩子的爹不理你了,烦恼怎么哄好他?”
风挽月心头一沉,暗骂一句,贱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些男人的心理一个个都贱得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们男人玩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可女人要是跟其他男人睡过了,那就是脏,婊子贱人,不可接受。
莫一江现在不跟她联络,八成就是嫌她跟过崔嵬了。
她精心计划了这么久,就是希望引莫一江上钩,让莫一江和冯莹翻脸,这个崔皇帝倒好,一张照片把她的计划全都毁了。
偏偏她还对这个始作俑者毫无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当然,风挽月不能否认,崔皇帝之所以会这么干,那是因为她也利用他刺激了莫一江。
崔皇帝不傻,她要跟他斗智斗勇无疑是以卵击石,而她唯一的筹码只有他对她的那点不甘心,兴许还有一点习惯和兴趣,毕竟她在他身边的时间不短。
可是,一旦他的热情耗尽,彻底抛弃她这颗棋子的话,那她的处境就会变得特别危险。
想到这些,风挽月的心情又越发沉重,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群臭男人,一个个口蜜腹剑,阴险狡诈,没一个好东西!
“啧啧。”
崔嵬咋舌,伸手去抚她的额头,“有什么烦恼的事,怎么还皱眉了呢?真丑!”
风挽月没吱声,心说我有什么烦恼不都是你给我带来的么?逼她来出差,害得小丫头跟她生气;把照片拿给莫美男看,害得莫美男嫌弃她也不跟她联系。
他倒是爽快了,拖着她跑来埠远市,到了晚上还不得上上上啊?她能逃脱他的魔掌才怪了。
崔嵬见她板着脸,倒是更乐了,把她拖到自己身边,一把抱住她,还钳住她的下巴,“小贱人还跟我耍起脾气来了?”
风挽月推开他,坐直身子。
“去哪儿呢?回来!”
他又把她拉回来扣住,低头在她馨香的发间嗅了一下,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说……今晚我们用什么姿势做比较好呢?”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间,灼热无比,烧得她浑身发烫发软。
这个贱男人调情的手段一套一套的,真不是个好家伙。
司机对这两人之间的行径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毫无反应,继续专注地开车。
风挽月脸颊驼红,犹然保持镇定,推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自己,“崔总,马上就快到埠远了,您这样把我的衬衣压皱了,晚上怎么跟市领导吃饭?”
崔嵬的神情变得有些冷,松开她的同时,也顺便整了整自己的衬衣和领带,漠然道:“你明知道莫一江很可能嫌弃你了,怎么还是这么不识时务呢?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这可不像是你的个性。”
“崔总以为我是什么个性?爱财如命?那倒也是。”
风挽月点点头,平静一笑,又道:“不管怎么样,莫一江都是我女儿的爸爸,这是一个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