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重新看向岑理,只是这会儿再看岑理,眼里多了几分戒备。
岑理出声:“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说,我就先走了。”
他刚要离开亭子,被陈向北从背后一把拉住了胳膊。
“姓岑的,你真去过我们学校?”
陈向北语气紧绷,“你是去找池柚的?所以你那时候就知道我跟她在一起?”
“知道,那又怎么样?”
岑理反问他,语调平静,眼底情绪斑驳而浓郁。
“你们已经分手了。”
说完他挣开陈向北的手,不再打招呼,转身就走。
陈向北追过去。
“姓岑的,你把话说清楚了。”
“陈先生,我不想打架,”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岑理仍旧礼貌,怀着最后的教养沉声说,“也不想回忆你跟池柚在一起的画面,所以我们今天就到这儿。”
……
岑理走了。
但陈向北没急着开车离开,而是坐在车里又点燃了一根烟。
他今天特别有烟瘾。
急于用烟味来压下内心的那股烦躁和酸痛。
可惜烟的作用还是不够大,他掏出手机,直接给池柚拨过去了电话。
他现在需要听到池柚的声音来给自己一些自信。
池柚没存他现在的电话,一听到是他打来的就要挂,被他喊住。
“你先别挂,我告诉你,我们大学的时候……”
话没说话,却又没声儿了。
池柚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追问道:“我们大学的时候怎么?”
陈向北闭了闭眼,转念又想,为什么要告诉她?
告诉她,她的暗恋对象曾去他们的大学看过她?
他改了口,又换上了往日那吊儿郎当的口气。
“我们大学的时候,大三那年,你在操场上给我唱歌的事儿,你还记不记得?”
池柚沉默了。
陈向北一笑:“看来还记得啊。”
池柚咬牙:“陈向北,你无不无聊啊!”
陈向北笑得更乐了。
一模一样的口气,跟当年一样。
那学年他们大三,是在动漫社的最后一年,因而趁着最后一年,社团在操场上搞了次活动。
社团的人借了学校乐队的音响设备,在操场上支起活动场地,给所有路过的学生们免费开了个动漫音乐会。
等音乐会开完后,场地还没到时间,设备也没急着收,有些胆子大的社员就在那儿点歌,然后上去唱,给自己搞演唱会。
其他人则是在旁边聊天玩游戏,社长陈向北对副社长池柚有意思的事儿,整个社团的学弟学妹都看出来了,于是学弟学妹们就想给陈社长打个助攻。
他们玩最老土的国王游戏,在签子上做了手脚,如他们所愿,社长抽到了最大的牌,而副社长抽到了点数最小的牌。
这个“巧合”
太妙了,陈向北当即乐了,池柚则是苦恼地攥着手里的牌,瞪了眼他,然后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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